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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婉莹气息渐渐微弱，脸色急速苍白，手脚都开始冰凉，洛晨慌了，又是掐人中，又是人工呼吸，还毛手毛脚按摩心胸外壁、刺激血液循环，忙了好一阵子，常婉莹脸色才恢复正常，但双目无神，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跪在常婉莹身旁，洛晨心如刀割。你混蛋、洛晨！你看把婉莹欺负成什么样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还好意思当警察，啪、啪……，他一连扇了自己好几个大耳光，打得嘴角都开始淌血，忽然他神情一肃，俯身迎着常婉莹呆滞的目光发誓：
“天地、鬼神共鉴：我洛晨从没做过对不起婉莹的事，今生今世，也决不做任何伤害婉莹姐的事情。如违此誓，必遭天……”
柔柔捂住洛晨的嘴，常婉莹轻轻摇头，“小晨，姐相信你，别、别乱说……”，她眼眸中似乎有了一丝神采，洛晨心一酸，啪嗒一下泪珠子正好砸在常婉莹的唇上，舔了舔，咸的。
“小晨，你又欺负我。”忽然她笑了。
脚不沾地、忙前忙后，围着常婉莹忙活了好一阵，才把她伺候活泛了，他小心翼翼坐下，坐在她身旁，轻笑一声常婉莹主动依偎在他的怀里，“小晨，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姐被害惨了、好怕，都怨你，也不早点说……”
“婉莹”
“叫我姐”
“这、这个……”
“哼，我想哭，我哭啦，真的……呜…”常婉莹使劲使着小女人的小性子，她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看来真的不是小晨对她使坏。
“……”洛晨简直无语，这女人呐使起小性子来鬼都要害怕三分，他哄了又哄甜言蜜语说了无数才把她重新哄高兴，真是头都大了三圈。
客厅，沙发上，她被小晨搂着，她通体透着冰凉。鬼，听到鬼她就怕了，小晨要给她讲一个鬼故事，她一直不敢相信有鬼的，但好多人都说有。
“姐、婉莹，你相信世上有鬼吗？”他小声在她耳边问。
“小晨，我怕……我…”
“还记得那条裙子吗？”
那条裙子？她怎么不记得，想起昨天的事她就脸发烧，还有一连串的担惊受怕。
“小晨，你是说那条裙子有问题？”他的怀里很温暖，她有点不怕了。
“婉莹，大姐提起过一件往事，”
“嗯”
“三年前，商厦电梯检查井里就死过一个人！”
“是个电梯维修工，有一天，他一个人来，没走正式程序，只给当班保安打了声招呼，就下井维修，谁知……”
“小、小晨，然后、然后呢……”
“保安换班，有个喝醉的胖保安巡逻，忘了这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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