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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苏妫忍不住回头剜了一眼姜之齐,却叹了口气:“不是这事,哎,我说不上来,反正总觉得今天会出别的事。”苏妫捂着心口,看着外面正笑的明艳的语儿,担忧道:“你不知道,我的心不知怎地从刚才忽然就开始虚,好奇怪。”

后背一暖,原来是被男人从后面团团抱住。

“这样还虚吗?”姜之齐凑到苏妫的耳边,喃喃笑道:“我永远都在你身后,别怕。”

苏妫笑笑,她将姜之齐当做人墙,无力地靠在上面,手拍了拍男人的胳膊,叹道:“等语儿过完生日,我想带孩子们去我哥那儿转转。”

“行啊,就当散散心了。”姜之齐轻笑道:“回头我打点一下,让刘能带兵送你们去。可你得答应我,必须得快快回来啊,我可不愿意一个人睡冷炕。”

“既不愿意睡冷炕,那你当初就该对巧颂好些。”

姜之齐一听见巧颂二字,急得摇头晃脑:“好好的,怎么又提起她了。这不是你可怜她,让她前年和归坞王父女一道去长安了么。”

让巧颂回长安,确实是苏妫的主意,这女子智计深沉,留在回塔受苦只会白白浪费生命,莫不如让她回王府,暗中调查姐姐的死因为好。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姐姐的死和王府里的人有关。

想起苏婵,苏妫的泪就忍住不下来了,金子今年虚岁八岁,姐姐,原来你已经离开这么久了啊,你一个人在那个世界,还好么?

“怎么哭了。”姜之齐忙用袖子轻轻擦苏妫的泪,他往外看了眼,正好瞅见利昭刘能他们已经来了。“快别哭了,叫人瞧见,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姜之齐抚去苏妫睫毛上的泪珠儿,接着哄道:“是我又说错什么了?要真是这样,我先给你道歉。”

说到这儿,姜之齐抱拳,给苏妫作了一个大大的揖。

“还哭,难道要我给你跪下?我可真跪了啊。”

“去你的。”苏妫见姜之齐行为滑稽,不由得噗嗤一笑:“切菜时手上沾了辣子,揉进眼睛里了,瞧你这不正经的样儿。”

“呼呼。”姜之齐故意长出了口气,他无奈笑道:“你可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不想跟我过了呢。”

******

苏妫做的菜,虽比不上正经厨子的手艺,可还称得上色香味俱全。回塔苦寒,只要菜里加了肉,那就算顶好的了。

银子现在开始换牙了,苏妫不叫她吃糖,特意将那盘琥珀糖仁端在了利昭面前。银子谁都不怕,就怕这个凶巴巴不会笑的叔叔。

坐好后,姜之齐率先举起了酒杯,他左右扫了眼,今儿来了不少人。元辄罗子婴自然不必说了,还有利昭,刘能,白新飞等谋臣武将。姜之齐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拉拢亲近属下的机会,笑道:“今儿来家里的,都算得上是语儿的长辈。”

众人连忙起身行礼:“三爷折煞末将了。”

君臣之纲,不光文臣得谙熟,武将更得通晓。别看姜老三现在不得志,翻身那可是眨眼的功夫,到时候万一他记仇翻旧账,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哎。”姜之齐亦站起来,他将诸位将士一一按回座位,笑道:“咱们这些人一同出生入死多年,怎么还这般畏惧我?再说今儿是家宴,又何必有如此虚礼。”

苏妫忙接话:“是啊,各位将军若还拘谨,咱们语姑娘可要生气了。语儿,快敬酒啊。”

“家父远在长安,这些年多谢姨娘、齐叔的疼爱。”不语首先向上首的苏妫姜之齐敬酒,一盏下肚,她笑着向下边坐着的将士们敬酒,道:“第二杯酒,多谢诸位叔叔伯伯们的照顾。”

诸将连忙回敬,心里无不感慨,当年随楚王度来回塔的俊俏小女孩,如今已然亭亭玉立,就算站在大美人三夫人身边,也丝毫不逊色。

一轮敬酒罢,苏妫忙拿起筷子,笑靥如花:“诸位大人、将军,请起筷吧。这些菜是妾身胡乱做的,还请别嫌弃哪。”

刘能说是将军,其实跟姜之齐的心腹家臣没两样,他反应快,立马率先动筷,一片腊肉入口,赞不绝口:“啧啧,这手艺绝了。依我看,再过两年夫人就能开酒馆啦。”

金子听了这话,眼睛登时大亮:“娘,你要是开了酒馆,我就掌勺!”

“混账,还做当厨子的梦!”姜之齐一副恨铁不成刚之样,气道:“快住嘴,没得让你叔伯们笑话。”

“笑就笑,我就喜欢抡大勺嘛。”

因为有金子在,气氛不再尴尬,大家吃酒吃菜,好不热闹。

自从上桌后,罗公子就一直盯着不语和元辄。他看着这两人在窃窃私语,还不时会心一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又一杯烈酒下肚,罗公子猛地站起身来,他白皙的面颊不知是气,还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一片通红。

“三爷,您贵人多忘事哪。”

姜之齐不解,他虽厌恶罗公子这般骄狂,可想着自己总不能跟个晚辈计较,便笑道:“子婴,你说这话,我很是不解啊。”

罗公子抓酒杯的手颤抖不已,液体不断往外撒,他看着不语花一般的容颜,心痛不已,又一杯苦酒下肚。

罗公子指向元辄,冷声道:“当初他们带兵打到城下时,您缺粮缺兵,说好的我罗家替您解决粮草之事,就把语姑娘许配给我。”说着这话,罗公子温柔款款地看向面带薄怒的不语,道:“今儿她十五了,是不是该兑现诺言了。”

这话一出,不光元辄大怒,在座的诸将也都不满。这算什么事,怎么还带逼婚了。

“罗子婴!”元辄一把揪住罗公子的衣领,喝骂道:“你想死是不是!”

“是又怎样!”罗公子一把挥开元辄的手,怒道:“你这异国野人整日家尾随在我未婚妻后头,要不要脸!”

“找死!”

元辄一拳下去,罗公子登时口鼻冒血,又一拳要打,却被不语给拦住。

“九哥,别打了。”不语虽厌恶罗公子这般当着众人让她没脸,可终究这男人对自己是真心的。“他喝醉了,说的是胡话。”

“我没醉!”罗公子一把抹去脸上的鲜血,他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当初勇夺美人关头筹的意气风发。罗公子摇摇晃晃地走到姜之齐跟前,胸脯激动地一起一伏的,他目光坚毅,道:“三爷名动天下,想来不会食言吧。”

“齐叔。”不语眼圈都急红了,她忙去拉姜之齐的胳膊,颤声道:“齐叔,你,你不会,”

姜之齐稳如泰山地坐在椅子上,他轻轻拍了下不语的手,也不抬头,淡淡笑道:“子婴,趁火打劫,非君子所为啊。”

“为了语姑娘,我甘心做小人!”

姜之齐淡然一笑,当他抬起头时,众人分明感觉到了这男人眼中不可冒犯的威严。

“这样吧,我把粮草折成现银,十倍还你。”

不语登时笑靥如花,激动笑道:“齐叔,谢谢您,谢谢您。”

姜之齐慈爱地看了看不语,却对苏妫笑道:“夫人,你的意思呢。楚王与咱们交情匪浅,咱们应该能替语儿做的了主吧。”

苏妫也是同姜之齐一般端坐在椅子上,她看上去虽沉稳淡定,可谁都不知道,她手心早都渗出不少汗。

“都坐下吧。”苏妫笑着端起杯酒一饮而尽,她从袖中掏出自己的帕子递给罗公子,柔声笑道:“三爷,人家子婴说的没错,做人是该讲诚信。依我看,语儿和子婴还蛮相配的嘛。”

“啊?”姜之齐不解地看向苏妫,还记得苏妫之前跟他说了许多次,无论元辄还是罗子婴,她都不愿把语儿交给他们,怎么她忽然说这话。可就在此时,姜之齐竟然瞧见元辄紧紧攥着不语的手,他忽然全明白了,果真是难为夫人了。

“夫人说的对。”姜之齐顺势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笑道:“酒喝多了,有点上头,好多事都忘了。”语儿啊,你姨娘的一片心都是为了你,她怎么能放心你孤身嫁到异国他乡受罪?

“姨娘,齐叔,你们你们,”不语痴痴地站在原地,她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双眼空洞地瞧着罗公子在欢天喜地地给姨娘和齐叔磕头陪笑,泪忍不住往下掉。

“我杀了你!”元辄怒火冲天,他大步走向罗公子,正要下手时,只听的门咚地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

雪花伴着风随来人一起进来,众人眼前一花,但见这不速之客正是不语的亲弟弟千寒!

千寒长得更高了,浓眉大眼,虽跟俊秀沾不上边,可却十分的英武帅气。他头发和肩膀上沾了许多雪,脸被冻得通红。

“姐!”千寒看上去十分急切,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把拉住不语的手就往外走:“快跟我走!”

不语被小弟弄得一头雾水:“怎么了?”

元辄和罗公子见不语被人强行拉走,忙一人一边过去阻拦。

“放开她!”

“放开她!”

千寒冷冷地瞪了这两个男人一眼,道:“滚一边去!”

若不是看在这小子是不语的亲弟,这两个男人早就动手了。

“小寒,怎么这么没礼貌。”不语虽在责备弟弟,可手仍心疼地替弟弟将眉毛上融化成水的雪揩去,笑道:“快去拜见姨娘和齐叔,你一走就是小半年,他们可想你了。”

苏妫见儿子回来了,心里欢喜的跟什么似得,忙快步走过去往里拉儿子:“瞧把你冻得,姨娘做了好多好吃的,还有你最喜欢的松鼠鱼呢。”

“姨娘,你放开我嘛。”千寒眼中的急切更深了,道:“求你先让我带我姐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苏妫心咯噔一跳,那种从早上就开始的不好预感更浓郁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千寒气的跺脚,他拉姐姐的手始终不放开。

“我偷听舅舅和长安来的王宾说话,朝廷要封姐姐为楚国公主,让她嫁给夕月王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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