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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鱼儿已经有上钩的趋势，刘瑞安自然不会舍不得下铒，当下笑道：
“这有什么不方便说得。”
很快，关于基因优化液的文件就被另一位发色、气质都与前一位不同，但同样漂亮的女秘书送了进来。
“这些是有关基因优化液的各项数据和指标，甚至配方方面，很抱歉。”将文件直接递出去后，刘瑞安说道。
接过文件的菲尔·寇尔森，原本也没想过能够轻易从眼前这位身上得到这什么基因优化液的配方。
甚至于，这位来历神秘的家伙能够如此配合地拿出这份文件，就已经让菲尔·寇尔森很是惊讶了。
开玩笑，如果这种基因优化液真实有效，别说和“超级战士血清”相比，就是只有后者的十分之一效果价值也是极高。
特别是当菲尔·寇尔森仔细看完这份文件后，发现这种基因优化液的普及性居然比“超级战士血清”高上不少后，重视的程度顿时又上了几个台阶。
没办法不重视，如果说美国队长的唯一性还是因为外在因素的话，那么使用了弱化版“超级战士血清”的黑**为什么只会有一个。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外乎两种，一是这种弱化版的“超级战士血清”对使用者的要求比较高，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使用。
而另一个原因，则可能是因为这玩意儿的数量有限，不过，这个问题成立的可能性并不高。
在美国队长重新回归之前也就算了，这位回归之后，以神盾局的尿性又怎么可能不从对方身上抽取更多的血液来研发“超级战士血清”。
可纵观整个漫威电影宇宙的发展来看，黑**这样的存在却一直都只有一个。
否则神盾局哪还用得着像现在这样麻烦，不说培养出成千上万的黑**，单单就是以尼克·弗瑞为首的精英特工，总可以使用吧？
“刘先生，很抱歉，请允许我冒昧的问一句。”细细看完手中资料的菲尔·寇尔森，抬起头来正色说道。
“只要不涉及研究的核心内容，请说。”点了点头的刘瑞安回答道。
“你确认这份有关基因优化液的数据和指标都没有问题？”很清楚自己看到的这份文件意味着什么的菲尔·寇尔森，问道。
眼瞅着猎物已经掉进了自己挖好的“坑”里，刘瑞安也正色地回答道：
“除了还没有进行大规模的临床实验外，你看到的这些数据和指标确实没有问题。”
“也就是说，这种基因优化液已经在小范围里做过了临床实验？”瞬间抓住关键的菲尔·寇尔森，追问道。
并不意外对方会提出这个问题的刘瑞安，笑着说道：
“看来寇尔森探员是怕我违法美国法律做出什么不人道的实验行为。”
“不过，请放心，这种基因优化液并没有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人身上做实验。”
“难道这些数据只是在动物身上做过实验？”拍了拍手上各项指标与数据都是以人体为基础的文件，菲尔·寇尔森正色地问道。
耸耸肩的刘瑞安自然不会傻到把基因优化液的实验统统是在《极乐空间》那边完成的真相透露出去，当下摇头笑道：
“问的好，寇尔森探员。只是这个问题涉及了我的研究核心，所以，无可奉告。”
“刘先生，你要知道私自对人类进行这种实验已经触犯了美国的法律。”
只说了一句的菲尔·寇尔森，话中的意思却是一览无余。
面对这带有一些威胁的话，刘瑞安的的回答却是异常的直接。
一瓶装有十毫升淡蓝色液体的试管，很快被放在了菲尔·寇尔森的面前。
“这是……”原本只是打算通过争论好从对方口中套出更多情报的菲尔·寇尔森，看着面前的试管愣了一下，问道。
“十毫升的基因优化液虽然并不能产生什么大的效果，但已经足够同行对它进行初步的分析。”
“这是我的诚意，寇尔森探员可以带回去，等分析结果出来后我们再谈吧。”刘瑞安说完，端起了面前的茶杯。
别看端茶送客这种古代礼仪别说菲尔·寇尔森这样的老外不懂，就是很多国人也不知道。
但刘瑞安所表现出来的姿态，还是刚刚那番话里所表达的意思却是再清楚不过。
面对这绝对令人意外的情况，菲尔·寇尔森只是迟疑了几秒钟就果断将那只试管给收了起来。
接着就仿佛刚刚的质问压根就没出现过一样，直接无视了送客的意思岔开话题说道：
“听说贵公司在找新的办公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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