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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邵家锦干笑两声,数着指头道,“僵尸粉,清毒丸、痒粉…………那个,还有几种从公孙师傅那里偷、咳那个借来的药材丸子……刚刚属下又惊恐过度,所以……那个……”

“所以?”一枝梅眯眼。

“那个?”白玉堂挑眉。

“邵衙役!”展昭皱眉。

邵家锦堆起一个谄媚笑脸:“属、属下不记得了……“

三人同时一怔,默然无语。

半晌,一枝梅才转过头朝展昭抱了抱拳,又转身前行,边走边嘀咕道,“黄历有云,今日不宜出行,果然、果然……”

白玉堂啪得一声打开折扇,悠然随在一枝梅身后:“开封府的人,果然深藏不露,不同凡响。”

邵家锦干笑两声,赶忙跟上白玉堂脚步:“展大人,天色不早了、不早了。”

展昭望着邵家锦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剑眉微微一蹙,迈步前行。

宿云淡野川,清风浮草木,四道人影款款而行,四色衣襟飘荡,辉映初夏郊色,颇有和谐之意。

直到一个不和谐之音响起。

“展大人,你背后的伤口裂了,不如让属下为大人换药可好?”

“……”

“哈哈,猫儿,小邵子此言甚是!”

“邵兄,你这是何种伤药,为何芳香扑鼻……这香味为何如此熟悉?”

“……”

“南侠,你拔剑作甚?!”

“臭猫,尽管放马过来,白五爷还怕你不成?!”

“展、展大人,还是先上药……”

“邵家锦,你若再上前一步,展某就罚去你的俸禄!”

“展大人何出此言,属下对大人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猫儿,这疗伤可半分也耽误不得啊!”

“白玉堂,你给我把药放下!”

浑厚功力传出的清朗嗓音,惊飞了路边林中一群飞鸟。

林中一棵柏树尖稍之上,停立一个脸覆铁面的少年,一身黑衣随着树梢随性晃动轻轻飘舞,一双无喜无怒、无感无情的眸子正定定盯着路上的四道人影。

忽然,一阵劲风掠过,树枝随风狂摆,风过树定,树尖上早已空无一人,那少年身影就好似被风吹散了一般,消失无踪。

………………………………………………

破晓之前,空如沉墨。

面对这一情况,身后的白玉堂见丁隐近乎晕厥,急忙一把扶住,又看了一眼柜子里的那个人头,朝他比划一阵,丁隐并未看懂他的手势,白玉堂急了,朝他比划了一个四,然后指着柜子里的人头。

“你是说这是老四,他不是死在古墓里了吗”?丁隐讶燃的问。

下一刻,他的大脑突然开窍了,幽若曾经告诉过他,老四和老五是一对孪生兄弟,人头是老四的,也就是说,那具之前躺在老三房间里的那具尸体,并不是徐庆,而是早就已经死掉的蒋平,但他的尸体又是怎么上的楼?

一念所想,回想起那天晚上2o9房间窗前看到的那片被踩踏过的草地,还有窗台上的绳索,恍然大悟。

倘若窗台上也有被划过的痕迹,那事情就可以水落石出了,丁隐拉起白玉堂迅出门进了徐庆房间,果然,窗台上不仅有划过的痕迹,还有被刮落下来的皮屑。

现在,他终于把所以事情都联系起来了。

真正的凶手其实是——幽若加上那假死的徐庆,那天晚上,徐庆让韩彰去找幽若,幽若使出浑身解数留住了韩彰,他则趁机用绳子从窗口滑下楼去,将留在车上蒋平的尸体搬进房间,这当然不是件简单的工程,所以需要时间。

为了证明他的判断,回头问了白玉堂一句:“你和你哥长这么像,平时大家怎么分辨你们”?

白玉堂一愣,指了指自己嘴巴,应该是说通常都用是否哑巴分辨,随即又指了指脚后跟。

“你是说老四的脚后跟上有胎记”。丁隐拧眸猜测。

白玉堂眼珠子转悠两下,朝他点了点头。

丁隐黝黑眸子眯起,心想这徐庆和幽若还真是煞费苦心,尤其是幽若,她竟然不惜将自己男朋友给分了尸,布下了如此周密的计划,难道那大刀真有这么值钱?

这时,白玉堂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拉着他下了楼,大厅,当时休息之地,白玉堂猛地一下掀开幽若之前睡得毯子,只见那刀尖残余猩红印迹的宝刀静静地躺在毯子下面,丁隐讶异,弯腰将之拾起。看来,肯定是当时幽若趁着白玉堂出门去找卢芳之时,悄悄藏了起来,好以此故作神秘。

既然他们煞费周折就是为了得到这柄宝刀,可为何要杀所有的人?丁隐不懂。他只知道如今刀还在这儿,他们肯定还会再次出现。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幽若地声音:“我的东西都在这了,明天一早我就走”。

她提着包,一边说一边下楼。

丁隐转过身去,不动声色地问:“你刚才去哪儿了,我们上楼怎么没看见你”?

幽若似乎从他的话里听到了蹊跷,吞吞吐吐的说:“我、我去了趟大哥的房间,取了点儿东西”。

没等丁隐接话,她迈下楼来,留意到了方桌上的那柄大刀,凝神回望。

“这把刀你在哪儿找到的”?幽若像不经意的问。

丁隐冷眸相视,嘴角扬起一道弧度,道:“你别再装了,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了”。

正说着,他将那柄大刀拿在手里。

已是坦诚相待,幽若只愣了数秒,便冷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把刀给我,这不关你的事”。

“把刀给你,然后你带着这刀跟徐庆远走高飞”?丁隐不屑道。

正在这时,门外攸地响起一阵敲门声,急促而有力,丁隐应声上前,伸手扼住了幽若脖子,将那柄大刀架了上去。

“老五,那把枪拿着,躲到柜台后面,有什么不对劲就开枪”。他沉默片刻说道。白玉堂接过枪躲到了柜台后面,丁隐对幽若厉声恐吓道:“待会儿不准乱说,不然就抹了你的脖子”。

敲门声响了两下,终于停了下来,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门外的人居然拿着电锯,三下两下便将大门锯出个大洞,然后走了进来。

没错,来人正是穿山鼠徐庆,手持大电锯,凛凛威风道:“刀给我”!

看着他无比凶悍的样子,心里不免涌起了一阵恐惧,丁隐下意识的退了两步,说:“你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

徐庆冷笑了一声,道:“有本事你就杀了她,我只要刀,有没有她无所谓,反正就是个婊~子”。

“老三,你……”幽若闻言,心中大骇,也有几分凄凉。

徐庆对于她的眼神不理不睬,厉声道:“给我,不然你们两个一起死”。

话音一落,还未等丁隐反应过来,徐庆举着电锯便朝他劈了过去,距离实在太近,丁隐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闭着眼睛,等着死亡来临。

萧萧远树疏林外,一半秋山藏月弦。

荒郊野店独立,深夜月光深邃,笼罩在野店屋檐之上,泛起冷冷水光,二楼阁楼在秋风中吱呀作响,清冷大门前唯有两个惨白的灯笼在秋风中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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