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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是知道了,她和谢婉青就是天然有矛盾的,每次说话,无论一开始气氛有多好,最后都会变成吵架!

家里有了孩子,每一天都过得特别充实特别疲惫,仿佛每一天都特别漫长。可是当走过了再回首,忽然又觉得时光跑得飞快,生生把一个小包子拉着长大成为一个一个大包子。

何亭亭觉得自己忙完一个段落,似乎就变天了。

1997年来得很突然,才想起,它已经到来并盘桓多日了。

年尾异常忙碌的刘君酌本来打算元旦之后多在家歇歇的,可是自打知道以索罗斯为首的国际投机商们开始抛售泰铢,便重新忙碌起来。

何亭亭不懂金融,只能做个贤内助,同时下意识地让在香江开的香水和服装店密切留意一切,若有什么新动态,一定要记得通知她。

香江那边传来的消息很多,一是泰铢直线下跌,让东南亚大部分外向型经济的国家万分恐慌,二是香江大部分人对回归心有恐惧,到处散布谣言,让很多人慌张地移民国外。

何亭亭不懂金融也不懂政治,便将自己得到的消息收集回来交给刘君酌和何学,其他的没怎么管,仍旧是埋头写自己的著作。

过了年,她的书写完了,已经邮寄去京大的出版社准备出版。

而东南亚的金融市场仍然动荡不堪,很多人陷入了恐慌。

何亭亭问和何玄连一起出入的刘君酌,“形势是不是很严峻了?”

“嗯,很严峻了。我们请来的专家分析,索罗斯不仅是要搞泰国,而是要搞整个东南亚。香江也是目标之一,今年特殊,上面很重视。”刘君酌回道。

香江今年回归,如果还没回归,经济就被搞得崩溃了,只怕香江人更不想回归了。

何亭亭点点头,“我们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如果帮得上你就帮吧,不过记得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我三哥那里也是,你把我这话跟他说,让他别忘了家里有老婆孩子。”

“放心,我们大陆的市场是内向型经济,受的影响不大。所以,我和你三哥都不会有什么事。我们现在忙,是因为东南亚肥羊多,我们手上资金也足,打算从中分一碗羹而已。”刘君酌笑着说道,

“东南亚很多国家对我们国家都不友好,所以有机会,我们当然不会放过的。”

何亭亭想起那年去亚洲四小龙取经的日子,点点头,“是啊,没多少是好鸟。如果能从他们身上割肉,千万别手软。还有那些喊得凶的国家,例如什么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的,都不是好鸟。”

刘君酌笑着点头,“我们就打算割他们的肉。因为我和三哥都不是专业的,所以这些日子只好多花时间跟着学一学,虽然不用自己亲自出手,但是也得懂行才行。”

何亭亭知道刘君酌和何玄连不会有什么事,便放了心。至于金融市场的事,她实在搀和不了,就不打算操心了。

到孩子周岁那天,刘老爷子终于把孩子的小名给定下来了,就叫“归归”。

对于这个小名,何亭亭表示一言难尽,可到底是长辈起的,寓意其实也好,只能认了。

不过她跟刘君酌私下说了,大名有她或者他起,绝对不能交给长辈发挥了。

刘君酌自然是同意的,因为孩子是他和何亭亭的,由他和何亭亭起名再合适不过。

不过他跟何亭亭开玩笑,“今年金融市场动荡不堪,归归叫金金或者融融其实也不错。”

听了“金金”和“融融”这两个称呼,何亭亭瞬间觉得“归归”变得高端大气上档次起来。

时间进入八月,香江那边的移民越来越严重,何亭亭几乎每天都能收到大批人移民的消息,到后来,基本懒得理会了。

陈惜颜每天都变得很亢奋很激动,她自从知道香江回归之后,她爸爸就跟洗白差不多,便每日都在期盼香江回归。

为了不牵连何家人,她不敢跟陈展联系,也不敢托人打听消息,每天都可怜兮兮地跟何玄连念,何玄连便给了她一些消息。

得了消息,陈惜颜要找人分享,这时慕容侍玉已经和何玄青到外地收古董去了,她没有谈话的对象,所以专门找何亭亭说。

于是何亭亭就知道,香江的黑社会现在一片混乱,整个香江城也是一片混乱,堪称人心涣散。

“其实大陆也不算很差,不知道那些人闹什么。”陈惜颜不解地说道。

何亭亭笑道,“我们大陆被妖魔化了,他们当然怕。”

“好像也是,我以前也以为大陆很恐怖的,以为说一句不好的话就会被枪毙……实在是大家都这么说,我们又没有窗口了解内情,就这么相信了。”陈惜颜说道。

何亭亭点点头,大陆被很多地区和国家抹黑,形象太差了。

不过意识形态不同,大家是竞争关系,抹黑虽然不对但也算正常,她就不说什么了。

最可怕的是那些想移民欧美的中国人,这些人为了成功入籍,就使劲儿抹黑大陆,说受了*****。

一般而言,欧美国家一听到*****,二话不说就会准许这些人入籍的。

为了个国籍,抹黑自己的祖国,是何亭亭最为不屑的一类人。

陈惜颜扯了扯发呆的何亭亭,“香江回归了,我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娘家了。到时我把你们都带过去,带你们游香江。说起来,我虽然住在香江,但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呢,到时我们一起去玩。”

她的语气里有万千憧憬,恨不得时间刷的一下过去,她能再和陈展联系。

“行啊,香江我虽然去过很多次,但是也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何亭亭点头说道。

陈惜颜看了看何亭亭,忽然又道,“对不起。”

“怎么突然跟我说对不起?”何亭亭惊讶地问。

陈惜颜垂下头,“我以前帮沈红颜欺负过你,现在想想,是很对不起你的。后来你们要对沈红颜动手,我又出言维护她,也很对不起你。”

“你怎么突然说这话?看清沈红颜的真面目了吗?”何亭亭问。

陈惜颜笑了笑,“我嫁到大陆时间也不短了,自然听过村里人说过去偷渡的事的。我真没想到,那时沈红颜年纪还小,就敢跟那个杨友东一起推你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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