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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理我啊……洞房花烛夜只有我是不成的,还得有你……我们一起……”刘君酌见何亭亭双颊生脂,美得不可方物,再也忍不住,低头重重地吻了下去。

何亭亭起先还推拒,很快就举旗投降,忘了今夕是何夕。

等慢慢有意识时,她觉得身上一亮,拉回点神志打量了一下已经quan|luo的彼此,吓得一下子闭上了眼睛。

之后,刘君酌在她身上点火,让她完全没了神志,任凭刘君酌为所欲为。

房间里的气温灼热起来,如同猛火灼烤。

何亭亭觉得自己是一条离了水的鱼,正被放在火上烤,热腾腾的难受又缺氧,可是心里却无端地又觉得甜蜜。

知道下|身一阵撕裂的痛楚传来,所有的旖旎不翼而飞,何亭亭抬起头,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看向身上汗水滴答的刘君酌,哀求道,“君酌哥,我痛,你出去好不好?”

刘君酌却无法退,他垂下头来,吻了吻她的额头、眼皮、鼻子、小嘴,强忍着要爆炸的欲|望,“亭亭,忍一忍,让我进去……”

和她合二为一,让她彻底属于自己,是他很多年来的梦想。眼下实现了,果然幸福得让他想呐喊。

何亭亭见他眼睛都红了,整个人跟刚从水里上来似的,俊朗的面容因隐忍而显得有些扭曲,知道他是极难受的,便伸手抱住他,“君酌哥,我不痛了,你动吧……”

“亭亭……”刘君酌听了这话,狠狠地亲了她一口,慢慢动了起来。

何亭亭咬着唇,强忍着撕裂的痛楚,带泪的目光紧紧地看着在自己身上的刘君酌,这是她爱的人,也是爱她的人,他不会伤害她的。

身处在爱人的身体里,感受着她的接纳,再看到她全然信任的目光,刘君酌激动得要爆炸,也终于爆炸了。

何亭亭正皱着脸迎接下一波撕裂,忽然就感觉到体内一热,便抬头看向刘君酌,一脸庆幸,“终于好了啊,我还以为要疼很久呢。”

刘君酌黑了脸,狼狈得很,“还没好,那只是赛前预热。”

“什么?赛前预热?”何亭亭说着,忽然惊呼一声,“啊,怎么又、又大了?”

刘君酌觉得终于挽回一城,脸色稍微恢复了一些,压抑着声音道,“现在赛事正式开始,乖,陪我好好赛一场。”

何亭亭觉得新婚之夜一波三折,先是惊,接着是痛,继而庆幸,最后是绵长的痛。

睁开眼睛时,何亭亭看到了一面肉墙,她吓了一跳,忙坐起来。

这一坐带动身下的痛,忍不住低呼一声。

“怎么了?快坐下——”刘君酌比何亭亭醒得早,正盯着何亭亭美滋滋地看并回忆昨晚的愉悦,蓦地见何亭亭睁开眼睛,还来不及说话,就见何亭亭坐起来了。

“好痛……君酌哥你——”她本来想问你怎么在这里的,但是很快想起昨天是两人结婚的日子,两人本该是住在一起的,便住了嘴,

刘君酌忙坐起来,抱着何亭亭轻轻地放回床上,并在她唇上轻啄一下,这才道,“你躺着,我去端些热水来给你泡泡。”

何亭亭抬头,见他心情很好,脸上眼里全然是笑意,带着意气风发,不由得想起昨夜的事,红了脸,“你别去,叫别人看到了太丢人了。”

“没事,我偷偷办这事。”刘君酌见何亭亭行动之间的确难受,便很快找了衣服穿上,并很快出去了。

何亭亭躺在床上,闻着被子里不完全属于自己的味道,捂住脸笑了。

很快,刘君酌就推门进来了。

何亭亭抱着被子看他,紧张地问,“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被人看见了?”

“没有,大家还没起床。你穿上衣服,下去洗个澡吧。我帮你拿新衣服……”刘君酌说着,在床四周捡回何亭亭昨晚穿的衣服递给何亭亭,忍不住垂涎道,“我帮你穿。”

何亭亭看着他发红的耳朵,自己的脸也发热,“我自己穿,你快去衣柜帮我找衣服,快去。”

刘君酌失望地转向衣柜,开始拿何亭亭的衣服。

何亭亭一边紧张地看着刘君酌的动作,一边躲在被窝里小心翼翼地穿衣服。当看到刘君酌拿好衣服了,忙紧张地喊,“不许回头看,背对着我……”

刘君酌把衣服放一边,猛地回头扑向何亭亭,“好亭亭,我又不是没见过,为什么不许回头啊?你如果觉得吃亏了,我也给你看好不好?”

何亭亭面红耳赤,“你流|氓,不许再说……”

“好,我不说,我做。”刘君酌说着,把被子一掀,帮何亭亭穿衣。

何亭亭浑身都烧了起来,“不许,你快走开……”说话时,急得差点哭了。

刘君酌见她真的要哭了,忙伸手抱住她,“亭亭,你怕我吗?我们是夫妻,做过最亲密的事,和彼此坦诚相对过,不要怕我。”

“我、我、我……我害羞!”何亭亭低叫道。

刘君酌亲亲她的额头,“试着接受我,别怕我好不好?唔?”

“那你不许一直盯着我,只准偷看几眼。”何亭亭说着,羞得浑身更热,但是她更怕楼下刘家人起来了,强忍着羞涩,抖着手穿衣服。

穿着穿着,就感觉到刘君酌的大手接过自己手中的衣服,要帮自己穿,吓得连忙闭上了眼睛。

似乎过了一辈子,又似乎只是一瞬间,在她的手和刘君酌的手共同努力下,衣服终于穿好了。

何亭亭烧着脸,飞快地往下冲,“我去洗澡了。”连看也不敢看刘君酌,因为刚才感觉到刘君酌又激动起来了,呼吸跟昨晚那样,又重又密,如同火一样在烤着自己。

刘君酌深呼吸口气,又静坐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些。

冷静得差不多了,他急急地拿上何亭亭的衣服,飞快地下去了。

何亭亭洗完澡出来,脸色已经如常了,但是看向刘君酌的目光却还是带着羞赧,“你也去洗洗吧,我在房间里等你。”

刘君酌现在的状态,即使何亭亭叫他吃毒药,他估计也会吃下去。所以,他飞快地拿着衣服下去了。

何亭亭在房间收拾床铺,把被子叠好之后,看着一塌糊涂并且带着血红的床单,红着脸烦恼了一会儿,决定把被单和床单都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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