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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两人同时尖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后退,抬头看向上方,纷纷叫道,“是谁泼的?”

话叫了出来之后,感觉到那味道带着浓浓的尿骚味,差点没吐出来,忍不住连声干呕,“呕……呕呕……”

上方窗口处,一人突然探身出来,“哎呀,我以为是村里又老又丑的长舌妇在背后嘴碎,没想到出来一看,果然是啊!”

特么这说的是什么话!

方秀兰和李真真伯母干呕着,恶狠狠地瞪着上头那生得明明很好看却让人想揍他一顿的小少年,“你……呕……呕……”

上方的刘君酌见两人这表情,一脸为难,“你们还想淋一淋吗?可惜我的水都放完了,不然肯定在给你们配一份。放心好了,是童子尿,你们平时不是要上山砍柴的吗?有了我这童子尿护身,保证不会见鬼。不用谢我,啊……”

这哪里来的混小子,怎么这么可恶啊!

方秀兰和李真真伯母气炸了,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这情况,想放声大骂吧,不行。人家叔侄俩是开着车来的,肯定是大领导,绝对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她们骂了谁知道会怎么样?

可是不骂吧,这一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这么想着,方秀兰上前,开始掐开得风姿绰约的月季,心想你帮何亭亭出气,我却偏掐她的花,让她不高兴。

月季有刺,摘得有些慢,但是方秀兰并不急,毕竟上方那小子说水放完了,肯定不会再泼的了。

哪知刘君酌整人的法子多得很,还完全不拘一格,没有了尿,他就对着下面两人呸呸呸地吐口水。

“啊……你这——”方秀兰骂到一半,到底没敢骂出口,花也到手了,便急匆匆地拿着花跑了。

李真真伯母也想掐花的,但是见了这口水攻势,接连退了好几步,这才小声地骂骂咧咧,跟着走了。

这小子泼她们尿,是因为她们背地里说何亭亭的坏话。所以归根到底,这气,还是得撒出在何亭亭身上!

所以走远了,李真真伯母又在走廊上摘了一捧蔷薇。

“老太婆,你等着,下次别让我看见你。”刘君酌大怒,那蔷薇和月季都开得极好,竟然被这两个老太婆给掐了。

“你在骂谁啊?”何玄连带着沈云飞走了进来,好奇地问。

刘君酌看向窗外,见两人已经跑得没影了,便将方秀兰两人形容了一遍,又将她们暗地里说的话和自己的报复手段说了一遍,听得何玄连和沈云飞哈哈直笑。

“你这法子好,哎,我怎么没想到呢。”何玄连忍俊不禁,笑出一口大白牙。

刘君酌一副高手模样,“这不算什么,下次再给你们看点劲的。”

他手段多的是,不过是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工具又不称手,才只泼了尿而已。

“行,以后再做这些事,记得叫上我们。”何玄连过去极少恶作剧,此时听了刘君酌的,大为感兴趣。

“方秀兰是王雅梅的妈妈,王雅梅和亭亭是好朋友,不知道亭亭会不会生气。”沈云飞笑完了,想起这事,便说道。

刘君酌忙看向何玄连,“亭亭怎么和那么讨人嫌的人的女儿做好朋友啊?”

“没关系,反正又不是欺负王雅梅。”何玄连摆摆手,一副不用放在心上的样子,“亭亭也讨厌王雅梅的妈妈,她不会生气的。”

“那就没关系了。”刘君酌说道,问何玄连,“你找我什么事?”

“你拿到车钥匙没有?我们出去开车啊……”何玄连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我看到我爸带你小叔去书房了,估计要好些时候才出来呢。”

刘君酌听到这话,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抛了抛,“我办事还没出过差错呢。走吧,去找亭亭,一起出去开车。”

“走。”何玄连眉开眼笑地带路。

却说何亭亭后来往回走,看到了被掐的月季花,走出不远又看到蔷薇也少了一枝,顿时大为恼怒。

摧花手肯定就是方秀兰和李真真的伯母,刚才就是她们两个人在这里的,还没过多久呢,除了她们,肯定不会再有别人。

过去她找不到凶手无处发火,现在基本上能确定是方秀莲和李真真伯母了,再思及她们肯定不止一次过来摘花,便寻思着这次要报仇。

她想了想,跑回自己的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香精,然后从后门出去,跑到后山摘花。

这次她摘了月季和蔷薇,两种各两枝,一起拿着回到客家围屋。

才从后门跑回到家人平常住的东南一角,何亭亭就看到换了一身衣服还把头发给洗了的方秀兰和李真真伯母正从大门那边的走廊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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