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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返回自己家中。

就瞧见到,屋内一片狼藉。

哪怕娄晓娥带着保镖们及时赶到,整个何家在那个时候却已经闯入了一群人了。

客厅里的桌柜被掀翻在地,木桌、木椅子摔碎了一地,茶瓶胆与茶水碎了一地,脸盆架也歪斜在地上,墙角角落的冰箱也被掀翻在地,里面的瓜果蔬菜与肉类洒了一地……

何温暖与何温馨两个闺女,还擦着泪水,正在里屋里面哄着受了惊吓的唐艳玲小孩子们在哄。

瞧见到他进屋来,何温暖都站起身来,呜咽着失声痛哭起来:

“爸,他们太可怕了,呜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呢?我害怕今后再继续发生这种事。”

何雨柱咬紧牙关,紧攥着拳头,“砰”地一声狠砸在墙头处,墙上都轰砸出一个深坑凹印,沉声怒道:“欺人太甚!”

加一声道:“我今后都会让保镖们持续不懈地住在隔壁院儿,你们放心好了,谁胆敢再继续搞这种哄抢,我让他们后悔死!”

说罢,朝着也刚刚进屋里的娄晓娥柔声出声道:

“谢了。帮忙照顾好屋里的孩子,我去找贾家、阎家等人算总账。”

怒气冲冲冲出屋子,果然就瞧见到,贾家门前。

贾张氏整个头皮的头发全都被手段阴狠毒辣的许家人全都扯拽得精光,胖脸上尽是疼死了的扭曲变形痛楚感,截掉了双腿的只剩下上半身的身子疼得在地上打着滚,颤抖的手都不敢碰头发,在尖声惨叫:

“许大茂……你杀了我吧……姓许的,你快快杀了我吧……我不活了……疼死我了……”

而最令人侧目的是。

贾小当跟前,许大当手里握着一把菜刀,对,大菜刀,在许菜花与许四美按压住贾小当的时候,赫然用蛇蝎般的阴毒眼神盯着贾小当,明晃晃的菜刀刀尖在贾小当的脸上划拉一下,再划拉一下,再划拉一下……

贾小当尖叫着,声嘶力竭地尖声惨叫着:“许大当,我恨你!一母同胞,你为何对我这样狠?”

许大当继续阴毒眼神盯着他,一直不说话。

而旁边按压着贾小当的许菜花,冷厉地出声:

“抢我家的,摔我家东西,两次!我们屋里所有吃的喝的用的全都碎的碎烂的烂,值钱东西全没了,我哥许棒槌死在你家手里,我也恨不得把你家所有人千刀万剐!”

而被许家女婿们按压在旁边游廊柱子上捆绑着的贾槐花,此时此刻瞧见到贾小当那满脸被菜刀划拉得道道细蛇一样蜿蜒流淌血水的伤疤,恐惧万分地尖叫着,拼命地摇着头:

“不要……不要……你们让我干嘛都行……求你们了……饶了我吧……不要毁我的脸,不要……”

许四美冲上前去,“啪”地一声扇打她一记耳光,狠厉歹毒地骂道:

“抢我家时候踩在我脸上,把我家厨房馊水桶里的洗碗淘菜馊水倒我脸上时,你怎么得意的?还有……”

她突然间拿出了一根尖尖的竹签,直接在贾槐花的惊惧眼神下,直接“啊”惨烈的惨叫声中,插入贾槐花的右眼眼珠,弄瞎了已经疼昏过去的贾槐花的右眼。

更是脸色阴沉地冷笑道:“你们弄瞎了我哥许五财的左眼,我弄瞎你一只右眼,这就是你们撺掇着那么多人强抢我们许家的下场!”

贾小当哪怕脸上被划拉得道道血痕,却也被许四美那用一根竹签插瞎了贾槐花一只右眼的恐怖场景给吓到了,“啊”一声吓得直接眼白一翻,吓昏了过去。

贾张氏还在捂着自己满头的被薅光了头发的涔涔冒血丝的头皮,在疼痛不已,却是在瞧见到被捆在柱子上的贾槐花被竹签插瞎了一只右眼的凄惨模样后,“啊!!!”惨叫着要上前去,却是被许大茂一脚踹开……

许大茂更是用脚狠狠地踩在贾张氏的手指上,踩得咯咯响,不管贾张氏的疼痛得胖脸脸色都扭曲变形,胖脸上涔涔冒冷汗,咬牙切齿地半蹲着身子,怨毒已极地盯着贾张氏,冷冷地笑:

“把你家房子给老子腾出来,房本交出来!再签个房屋买卖协议!否则的话,今天老子也让你另一个闺女贾小当也变独眼龙!也弄瞎她一只眼!”

贾张氏惊恐欲绝地哀求出声:

“许大茂……许大茂,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求您了,饶了我这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子吧。我不该带那么多人报复你的,我求您了,就当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房本藏在哪儿?房屋买卖协议你签不签?”直接拉下了自己左眼眼眶上蒙盖着的瞎了一只眼的肉瘤眼恐怖样子的许五财赫然冲到了贾张氏的跟前,在贾张氏吓得一哆嗦的时候,直接阴鸷地质问她。

“在,在我家房梁上……”贾张氏胖脸一哆嗦,再也憋不住惊吓与恐惧了,终于颤栗着说了出来。

而何雨柱只是冷冷地盯着这许家人在继续折磨着贾家人,他则是怒极往前院儿的阎家方向前去。

阎家。

阎埠贵已经战战兢兢地把昏迷不醒的阎大妈拖到家里并且已经弄醒了。

阎大妈捂着左耳朵,痛声呻吟着,阎埠贵在旁边大声询问阎大妈说话:“你怎么了?李翠花,你到底怎么了?”

阎大妈显然又生气又气苦怨恨恼怒,在阎埠贵声音越来越大之后,才总算是听清楚阎埠贵在说什么话,朝着阎埠贵愤怒地大声斥喝:

“我怎么了你还看不出来吗?我现在一只耳朵聋了……聋了……”

而娄晓娥的保镖们还守在阎家房门口,何雨柱更是清楚,保镖们更是在他的布置下,现在早已经冲到了对门院儿中,阎家十几个儿子们租住的房子中,那些阎家儿子们强抢了的让媳妇们纷纷带回家的财物,在他保镖们的堵门下,正在搜查着,绝对休想带走。

“何雨柱,你——”阎大妈瞧见到他何雨柱冲进了屋中,直接大声嚷道:“你又来干什么?我们阎家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

何雨柱直接冲到了阎家的桌柜前,“啪”地一声直接把暖水瓶砸扔在地摔得粉碎,更是哗啦一声把整个桌柜都掀翻在地,里面瓶瓶罐罐噼里啪啦碎裂一地。

阎埠贵肉疼得整张脸都在抽搐着,急忙哀求他出声:

“壹大爷壹大爷……我求您了,李翠花所说的您野种云云全都是她编出来的谣言,您不要相信她的……不要!我的心肝啊……我的肉啊……我,我……”

而何雨柱继续在拆阎家的家,他找到了阎家门板后的一个挖坑的羊镐,死沉死沉的,抓起来,阎家的木桌子木椅子就在他的疯狂砸抡下,噼里啪啦地,木屑纷飞,木头块渣砸得到处都是。

他觉得他何雨柱真的已经够仁慈了,阎家如此背叛他不说,阎解龙等人他都已经给过机会了,结果再一次在何家面临那么多人抢劫的危难关头,再次背叛他。

而且,阎家这已经是要第二次强抢他何家的财物了。上一次让他们阎家得逞后,幸亏他事后报复,直接通通上缴给国库。而这一次呢,也幸亏他何雨柱提前给娄晓娥打了电话,否则的话,何家将要再次地遭遇一场浩劫。

而且,最特么让他何雨柱彻底窝火愤怒的是,阎大妈在强抢许家财物的时候,直接拆穿他何雨柱的凄惨身世。

哪怕她之前再怎么可恶,他何雨柱也存着做人留一线的念想,想着只要他们阎家真正地道歉认错,他何雨柱未必不能够再给他们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但现在,他何雨柱彻底认清楚这阎埠贵、阎大妈两人的真面目了,对,他们就是连儿子们都要敲骨吸髓三分息的周扒皮、黄世仁,更何况他何雨柱一个外人呢?

他照顾他们阎家照顾得越多,他们阎家只会变本加厉,升米恩斗米仇,他们阎家现在仗着自己家里儿子多,这次不得逞绝对还会有下次。

那么,他何雨柱彻底一不做二不休,打吧,砸吧,我彻底砸了你们的家。

你们这两口子不是特别心疼东西吗?不是斤斤计较,粪车路过都要尝尝咸淡吗?

那么,就彻底尝尝这家中也被砸的后果吧。

“不……不要!我的锅……我的碗……我的瓢……我的碗啊……我的筷子啊……”

阎大妈明明刚才还捂着被扇得耳聋了的左耳朵疼痛难忍,此时此刻,却朝着他扑抱了过来,更是拉着他胳膊就颤声哀求出声:

“壹大爷……不,何雨柱,何爹爹,不,何爷爷成了吧?我求您了,这些家当全都是我家辛苦积攒了多少年的积累啊……全都是我的心肝啊,我的命根子啊……求您了,别砸了,别再砸了成吗?”

何雨柱报复快意地抡起羊镐,更是朝着他们老两口子的双人大木床的方向走过去,笑道:

“跪下来,你现在就给我跪下来。”

“噗嗵”一声,阎大妈李翠花跪了下来。

“噗嗵”一声,阎埠贵也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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