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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的儿女们,已经被许大茂挑拨得彻底对贾家发怒了。

“打!狠狠地打这贾张氏与贾棒梗!”易大财大骂道。

贾张氏已经从木轮椅车上被掀翻在地了,她更是被拳打脚踹得立即就哭声冲向许大茂:

“许大茂,求你了,别让他们打了,别打我了,我现在双腿截肢的残废老太婆子,你是要打死我啊。”

何雨柱都瞧见到。

阎埠贵、阎大妈已经悄悄地给阎家几个儿媳说了几句后,阎家儿子儿媳们纷纷悄悄退离退场了。

马西芳也瞧见到,易家儿女们对贾张氏、贾棒梗这两个残疾人穷追猛打的样子,大长马脸上的双眼眼睛都瞪凸出来,惊骇之后,也悄悄地拉着自己闺女们退场。

刘海中更是眼见不妙,胖脸上露出惊恐表情,矮胖身子也麻溜地开溜。

不一刻,钱大婶、秦大妈等院儿里的各家各户们都悄悄地散场开溜。

牛菜花还在维护着贾棒梗,却也被头发都撕扯下几缕,脸都被扇打肿,终于被许家儿子许五财、许八方打晕过去。

贾张氏、贾棒梗在被易家儿女们穷凶极恶的疯狂报复中,跪地哭爹喊娘地求饶,却依旧是被接连打一个多小时。

何雨柱已经没心情瞧这两个恶人受虐被打的样子了,更是对院儿里的这些袖手旁观的禽兽们更增添了一丝鄙夷,真是各家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啊。

进门的时候。

许大茂竟然已经偷偷溜回后院儿许家一趟后,拎着两瓶大长瓶红星二锅头,还有两个网兜儿饭盒,大长马脸上尽是讨好的灿烂笑脸,恭维地站在他屁股后,谄媚地笑道:

“柱爷爷,柱爷爷,孙子前来给您敬酒来了。”

何雨柱笑眯眯地让他进屋,拉一张椅子让他坐下,听着门外贾张氏与贾棒梗被易家儿女们殴打的痛苦闷哼声,喝着小酒,嚼着花生米,筷子夹着嗑开的松花蛋里蛋黄蛋白,别提有多惬意了。

“好好干,今后你柱爷爷罩着你。”何雨柱笑着,直接从里屋里拎出来两大串绳子捆着的纸药包,嘿嘿坏笑着指向院子外的方向:

“这是打胎药,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许大茂立即大长马脸上露出惊喜的灿烂笑脸来,笑道:

“您的意思是一不做二不休,暗中下药,让她们这些怀孕的,通通堕胎?再受两年怀不上孩子的痛苦?”

何雨柱翻白了眼睛,这许大茂果然是阴狠毒辣啊。

他笑吟吟出声道:“错了,你明天就拿着出去,高价去炒,价高者得。让你发财还不行吗?”

许大茂立即拍手叫好,大长马脸上露出欣然神往的大喜过望表情来,笑得猖獗肆意起来:

“哎呦,果然论赚钱论整人,柱爷爷您才是行家级别啊。哈哈,我懂了,都不想怀孕生孩子,这下子,他们铁定都得被我扒一层皮!”

两人继续喝酒夹菜。

何雨柱心满意足地瞧着这许大茂屁颠颠地,满脸笑容地在外面打人动静彻底消失之后,拎着纸药包动身离开了。

他心道:许大茂啊许大茂,这下子,你的确是赚了钱了,但也彻底帮我拉了仇恨,从此就成为全院儿里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果不其然。

第二天大清早。

贾张氏、贾棒梗两人,明明都被打得鼻青脸肿了,又来他何家房门前堵门骂街了。

贾张氏胖脸额头上还缠着纱布,满脸的轻蔑不屑,嘴上却还喋喋不休地高声斥骂:

“何雨柱!你这缩头乌龟给老娘出来,有本事继续让许大茂唆使别人来毒打老娘啊。”

他何雨柱掀开门帘,就瞧见贾张氏在冷笑着,轻蔑地骂道:

“你把家里媳妇孩子们都藏起来,你果然早就包藏祸心了你。全院这么多女人都怀孕了,是不是你下毒下的毒手?”

贾棒梗也跟着骂:“难怪从小死了娘,爹也抛儿弃女抛弃你和你妹妹,缺德玩意儿,你坏事做绝啊你!”

何雨柱大早上还没开始做饭呢,好心情就被这两个糟心货给堵得一扫而空了。

没料到。

贾小当、贾槐花两个赫然也出现了。

“泼……”地一声,贾小当拎着一个尿桶,直接就一桶浓黄尿馊味的泼在他家门帘上了,他何雨柱幸好快速闪身躲开,否则的话,更是能泼他一身。

贾槐花那瘦矮黑的模样,也站在了贾张氏的木轮椅后方,大骂出声:

“傻猪你傻猪!昨晚我们姐妹俩个不在,你唆使许大茂找易家儿女们殴打我妈跟我哥,你真是黑心,难怪你被你一个个前妻们抛弃甩掉,生的孩子全是野种,整天戴绿帽戴的……”

何雨柱都被这贾槐花骂得尖酸恶毒的歪话气得暴跳如雷,怒火腾腾腾蹿腾了。

就想要冲上前去,彻底把这贾家一窝耗子们整治得各个都遍体鳞伤,打得哭天嚎地为止时候——

后院儿门口方向。

不知道何时候出现的许大茂,出声发话了:“儿子女婿们,给老子上!撕了这贾家人的狗嘴们,让他们满嘴喷粪!”

许五财、许八方、刁其松、尤成梁、谷有余更是全都脸上发狠,捋起袖子就朝着贾张氏、贾棒梗、贾小当、贾槐花一家子狠狠冲上去了。

许五财更是怒极,“砰”地一拳狠狠地轰砸在贾张氏脸上,骂道:“咒死我哥许棒槌,我忍你好几年了!”

“几年前还抢了我们许家的金条与存款单是不?就你这样一个残废,我弄不死你!”刁其松作为入赘女婿,也“砰”地一拳狠狠地打向贾棒梗的脸。

“哥,你们先顶着,我叫人去。”贾小当见势不妙,立即“啪”地一声手里的尿桶都不要了,转身就跑。

“哥,我也去叫我老公去。”贾槐花也紧跟着也跑。

何雨柱早就气恨难当,又岂会容忍这两个还往他家门口泼尿的贱女人如此轻易地就离开?

他立即冲上前去,拉扯着贾小当的脖后颈衣领把她拽住撂翻在地,也依样画葫芦,把贾槐花也如此撂翻在地。

许家的许大当、许菜花、许四美三个闺女,此时此刻也从后院儿听闻动静后出来了。

许大茂更是朝着三个闺女也大声喊道:

“闺女们,给老子上,弄死贾小当、贾槐花这两个小贱人。”

何雨柱满意地看到,许家的三个闺女,也是新仇旧恨齐齐算上,冲上前来就撕脸抓头发,跟贾小当、贾槐花扭撕在一起了。

院儿里,已经有围观群众聚集起来,在看热闹不嫌事大了。

刘海中躲在游廊的柱子后,哪怕周围小孩、中年妇女都哄笑着笑话他是缩头乌龟,他都压根不敢上前,去加入许家、贾家的殴斗战团。

原刘大妈马西芳则更是站在一旁,拍手称快:“许家跟贾家也打起来了,打得好打得妙!”

更是向姗姗来迟的易家儿女们高声笑道:“你们不也跟贾家有仇吗?上前厮打这贾妖婆子跟贾棒梗啊。”

阎大妈远远地躲着,却难免对马西芳蹿升出厌恶,一脸厌烦地斜瞥她一眼,怒道:

“马西芳,你之前跟贾妖婆子还好到结伴而行呢,你可真的是忘恩负义的老母狗啊,都不想着这会儿去救你的老闺蜜吗?”

马西芳直接冷笑道:“谁能沾她一丁点儿光啊?孩子们都已经讨要回来了,我才懒得搭理她这个老妖婆子呢。”

贾棒梗都已经拄着拐杖,在许家的众多儿子女婿的殴打下,不再顾及贾张氏还在人群中被许家儿女们以及也冲上来的易家儿女们殴打得头破血流的凄惨模样,他拄着拐杖就想要逃离。

“逃得了吗你?贾棒梗,去死吧。害我爹入狱,我打不死你丫的。”易二刚急急地就追上了贾棒梗,朝着贾棒梗脸上就狠狠地挥上一拳。

贾棒梗刚想要还手,却是被夺过拐杖,直接就撂翻在地,易三宝、易四金等人接连冲上,更是对着贾棒梗狠狠地踹打起来。

院儿里的围观群众越来越多了。

许大茂在瞧见自己家人与易家儿女们已经把贾家人打翻在地,贾张氏与贾棒梗都已经打昏过去后,也不再管他们,清了清嗓子,扯开了喉咙,朝着众人笑呵呵出声:

“我知道大家许多人都不愿怀孕,都怪那个猪油蒙了心的黑心肠李怀德,他为了赚黑心钱真的是罪大恶极,用了卑劣手段让全院儿里这么多的父老乡亲、街坊邻居们都如此这般地怀孕,实在是可恶。”

何雨柱都满意地笑了起来。

因为李怀德是真的逃了,在那次他何家被抢了之后,李怀德虽然没上门来抢,但是搜查的那一天一夜时间里,李怀德屁股底下太不干净了,主动上他何雨柱这里给他跪下来求他给条退路。

他何雨柱仁至义尽,找了辆车,把李怀德往东北那旮旯最北的地方远远地相送过去了。

反正,今后什么李神医啊,李骗子啊,是彻底不会再在这四合院现身露面了。

李怀德在轧钢厂里贪污了不知道多少,受贿了不知道多少,他何雨柱如果下狠手的话,李怀德甚至要挨花生米了,否则至少也是蹲大牢蹲到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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