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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何雨柱都瞧见到,整个院儿里,基本上都是喜气洋洋的样子,当然了,也有一些家庭则是满脸遗憾与不高兴,嘴上还骂骂咧咧“艹,就只弄了几双筷子几个破碗”、“我家只抢到了一个葫芦瓢,我家那老爷儿们真的是干啥啥不行”。

当然了。

易中海与贾槐花,两人竟然还是去领证了,而且两人哪怕脸上带着伤,回来的时候却推着一辆新买的自行车。

刘海中堵在了两人面前,又是一番争吵吵闹,但结果是,刘海中在众多围观群众好事者的痛骂老禽兽骂声中只能悻悻而退。

而后院儿。

许家则在办丧事。

许大茂在许棒槌的灵柩周围弄了气气派派的唢呐班,大早上开始就吹拉弹唱,声音响彻整个四合院。

何雨柱都瞧见到,贾棒梗、贾槐花、贾小当三人都是脸色阴狠地站在许家门口不远处,加上各自脸上都是带着伤,衬得许家办的葬礼愈发地给全院儿里众多围观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增添了一些话题。

许棒槌的头七还没过,结果第四天,葬礼也才刚举办过三天而已,贾张氏就出人意料地在中午回来了。

何雨柱却发现,她在后院儿也露了面,压根没往许棒槌这明明是她生的儿子的葬礼上去哭丧,却在贾棒梗、贾槐花、贾小当凑到她跟前一告状,立即就变了脸色了。

贾张氏拄着拐杖,宛若饿死鬼刚刚投胎一般的架势,疯狂冲往中院儿的贾家。

何雨柱也在大婶大妈们的身后跟着去看热闹,果然瞧见啊,贾张氏刚一往贾家屋内一看,直接就一拍大腿,“啊!谁特么干的?!我家是被土匪们洗劫了吗?”胖脸脸色上全都怨恨恼怒,扭脸就环顾四周,阴狠毒辣地骂骂咧咧出声:

“我不管你们是谁,谁打劫我家的,你们必须通通给我乖乖吐出来!”

贾槐花也立即跟着骂:“对,你们这群土匪们,我家的金条啊!谁抢的必须得还回来!”

“金条?”贾张氏纳闷地扭脸看向贾槐花。

“妈,哥那四块金条和两万多的存款单都被他们抢走了。”贾槐花怨恨地也把目光扫向阎大妈、钱大婶等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们。

“我告诉你们!我现在是天不怕地不怕!派出所里压根不愿关我这六十八岁高龄还马上快要临盆生孩子的死老太婆!更不愿意我留在他们那儿白吃白喝白住还骂他们!你们谁家抢的我家金条,现在立即马上给我吐出来,不吐出来,我祝福好他们全家!”贾张氏扯开了喉咙,精神抖擞地高声怨毒地嚷嚷。

何雨柱都瞧见,周围围观群众都纷纷作鸟兽散,临走时,还用有些畏惧却又厌恶透顶的眼神瞥向这贾张氏。

他内心都暗笑起来了,“我祝福好他们全家”这句话,果然是令周围人闻风丧胆啊。

但是,却也有不怕的。

“泼……”地一声,贾张氏刚还得意洋洋地昂抬着脸,蔑视地笑,俯瞰全院儿纷纷退散的街坊四邻时,更眼神眯缝着明显在搜寻着哪个软柿子先捏的时候,冷不防,一桶又馊又臭的饭馊水,直接就泼向了她,贾张氏“哎呦”一声惨叫,从头到脚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立即捂鼻子的馊臭味……

就连贾小当与贾槐花两个都是连忙捂鼻子往一旁远远躲开,贾棒梗、牛菜花两个更是快步小跑到两米开外的地方。

“许大茂,你——”贾张氏又怨恨又恼怒,抬起胖脸往泼她一身馊水还拎着馊水桶的许大茂怒瞪过去。

“又想要找你家老贾啊东旭啊是不是?你再敢试一次,我和我家孩子们踏平你贾家!”许大茂身后,赫然站着张方霞的二十一个孩子,以及他家的许五财、许八方、许大当、许菜花、许四美这五个孩子,密密麻麻的,煞是壮观。

何雨柱内心都暗笑起来了:嗯,不错嘛,这下子贾家和许家彻底斗起来了。

而且,他何雨柱瞧见,贾张氏哪怕此时此刻,一张胖嘴立即紧闭上了,却是怨恨地瞥一眼许大茂,扭脸就往贾家门里进去。

何雨柱太明白了,贾张氏这是要躲到贾家屋内去“祝福”去了。但嘿嘿,这贾张氏肯定预料不到,“毒奶光环”也只持续效果只有三天而已啊,你都被关里面三天了第四天中午才回来,早就失效了。

然而。

下一幕,令人惊悚的事情赫然发生了。

“啊!!你们……”贾槐花都尖声大叫起来,因为许五财、许八方两个赫然身后还跟着那些吹唢呐的唢呐班四五十岁大老爷儿们,竟然全都冲向了贾张氏这个瘸腿了的老太婆子。

“五财!八方!动作快点!割了她舌头!为你们哥棒槌报仇雪耻!上面没人管咱们就私了!”许大茂阴狠的声音,宛若地狱里的恶鬼咆哮,吊白眼珠子死死地盯视着贾张氏,恨意如炽。

何雨柱他都悚然一惊,靠,虽然他也恨不得贾家这一家子吸血鬼们各个都伤残,但如果纵容许大茂如此光天化日行凶,真的有割舌头之举,哪怕今后许大茂以及许五财、许八方等人因为故意伤害而被判个几年,但这整个四合院儿里的风气就彻底往打死打残的方向发展了……

他何雨柱今后还如何在这四合院里过着惬意舒坦的躺平小日子呢?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何家家人他也还要担心呢。所以,不能让风气就此彻底变了,往恶棍悍匪发展的话,都没法过了。

瞧见没有,这许大茂真的就是得势便猖狂,趁机下狠手的真小人嘴脸。果然是狠啊。竟然提前预料到贾张氏有可能提前回来,竟然连唢呐班的人都提前给好钱了。

而且,连贾张氏“毒奶”召唤老贾、东旭的神鬼莫测把许棒槌当众祝福死去的事情都竟然不怕,反而变本加厉地要割掉贾张氏舌头,来一个釜底抽薪!

“艹!还有没有把我这壹大爷放在眼里?都特么地给老子滚!”何雨柱直接推开了要冲进贾家门口的许五财、许八方等众人。

“上!”许大茂更是凛然暴喝,指向他何雨柱,朝着唢呐班的八个男人,暴怒出声:“老子可给足了你们钱!连这个傻柱给老子一起打!”

“好啊许大茂,给你涨脸了是不?”

何雨柱直接“砰”地一拳撂翻许五财,再一脚踹飞许八方,更是彻底脸色阴沉下来,攥起了拳头一拳一个打晕冲上来的唢呐班冲上来的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更是撇撇嘴,许大茂显然还没料想过他何雨柱这么多年来几乎不出手的暴力战斗值。

拜托,系统滋养了他何雨柱整整二十三年了,依稀模糊地记得,系统3.0版本的时候,就可以用福报点滋养自身、伴侣、孩子们福气、运气、财气以及身体机能了。

许大茂果然彻底变了脸色,而眼见到他直接就打晕了三个人,唢呐班的剩下五个直接其中一个“妈呀打个屁啊”领着人就往后院儿逃窜了,明显吓破胆了。许大茂见势不妙,也立即扭脸撒腿就要跑。

他何雨柱得势不饶人,快步冲到许大茂跟前,直接拎起了他脖后颈,像是拎一只死鱼一样,不顾许大茂“柱爷爷饶命!柱爷爷饶命啊……孙子我错了,我彻底错了求您放过啊”的哀求话语,拎着他往后院儿许家房门口方向冲去。

张方霞都在半途中,拉着他的胳膊衣袖哀求:“柱子,饶了大茂这一次吧,饶了他这一次吧。”

何雨柱已经直接把许大茂撂扔在地,扔到许大茂的家门口前,朝着全院儿里的都围聚过来的邻居家们,朝着贾家跟过来的贾张氏、贾棒梗、贾槐花、贾小当等人,高声吆喝起来:

“大家都听说过这几天,彻底传开的巷子里的消息吗?”

立即,周围的钱家、秦家、赵家、周家等一些大婶大妈们就七嘴八舌地纷纷抢着出声道:

“许大茂家挖出了一个大宝箱,藏了足足十八块金条呢,那一年,棒梗晚上来偷,被发现了,许棒槌才往死里打棒梗和贾张氏呢。”

“许大茂家的大宝箱藏着足足八十块金砖呢。是金砖,哪里是金条这种小东西啊!”

“许大茂家藏了贾家的足足八百块金砖,因此贾张氏才拼命给许大茂生生生,一年生一窝孩子呢。”

“许大茂家和贾张氏贾家,都藏了足足八百块金砖呢。”

许大茂显然已经有些猜测到他下面要干什么了,吊白眼珠子惊怒交加地怒瞪着他,咬牙切齿出声:“何雨柱你敢——我杀了你全家,我……”

何雨柱已经直接高声吆喝起来,朝着那些之前已经尝过一次甜头的全院儿邻居们,以及脸上都带着雀跃亢奋报复快意的贾家贾张氏、贾棒梗等人,朝着他们喊道:

“许家藏了大家这么多年来大家家里丢失了的失物,大家快进屋去看看啊,去瞧瞧吧……”

许大茂气急败坏地从地上要挣扎着爬起来,惊恐愤怒已极:“何雨柱你这是打砸抢,我要去告你去!”

何雨柱直接狠狠地踹他一脚,不去管那已经争先恐后往许家房子里冲进去翻抢起来的众多院儿里邻居们,直接踩在许大茂剧烈咳嗽着的起伏胸口,阴狠地盯着他,冷冷地笑:

“许大茂,你尽管去告啊!你儿子们搞的赌场里的赌资,你女儿们录像厅的晃色影片,你当骗子跟那些古玩贩子们骗来的赃物,你制假弄假弄的赝品假文物,还有你搞的歪门邪道的各类票类收据,以及你阴人的别人的把柄罪证……嘿嘿,我看是你这一家子先进去,还是大家伙先进去!”

许五财、许八方都在怒吼:“放下我家的东西!”、“爹,他们在打砸我家的床柜啊”。

许大当、许菜花、许四美全都失声痛哭起来,更是骂道:“住手啊你们这些土匪!”、“住手!”、“放开我家的东西!”

就连张方霞以及张方霞身后的张琴一到张琴七,以及张一男到张七男、张一妹到张七妹这些孩子们,全都在哭喊着,吵闹着,争相想要拦住闯入许家的人。

何雨柱都瞧见,许大茂已经脸色大变了,变得瞬间苍白,惊恐欲绝地瞪圆了眼睛死死盯视着他何雨柱,颤颤出声:

“傻柱,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怎么什么特么的都清楚?!”

何雨柱笑着指向已经冲进屋里直接冲向墙体在敲着墙砖的贾棒梗,笑着不做声。

许大茂用力地侧着脸还扭着头望去,立即就目眦欲裂地瞧见到,贾棒梗已经撬开了一个墙体暗洞,取出来了一个小箱子来。许大茂咬牙切齿恨急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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