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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份,月底二十八号。

许大茂这些天来,觉得自己真的是财源滚滚,哪怕是签了足足九万八的欠条,他竟然发现他天天都赚钱,这么多的欠款,一个月的时候竟然都已经偿还了五万五了,竟然已经偿还一半多了?

早上起床,他就继续出门往景山公园去溜达,海子的河堤上,咦?谁特么的又掉钱包了?

不管了,立即捡起来。

许大茂装作一副跑步者的姿态,四下打量无人,却还是一脚将钱包踹得数米远的位置,再踹一脚,终于踹在了一个矮灌木丛下,这才低下头去弯腰低身捡起来。

嘶,竟然又是一千多块钱,鼓鼓囊囊的拾元大钞塞满了整个钱包。

发财了,发财了。

至于什么拾金不昧,立马上交之类的好品德?啊呸,我许大茂凭实力捡到的钱,凭什么还回去?

去买早餐,果然啊,这卖包子的包子铺大姐,又是马大哈一个,竟然又倒找他钱。又赚了十九块钱。

拎回去,在家门口吃着包子喝着豆汁儿,许大茂瞧见到一个月前还对他拳打脚踹的许棒槌、许五财、许八方三个儿子们,此时此刻再度从赌场返回后瞧见他就笑脸灿烂地逢迎上来,一个给他捶背,一个给他捏肩,一个搬了小板凳凑上来向他取经如何在赌场手气更旺。

为啥这样呢?

他许家屋子里正在粉刷着涂料,跟张方霞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就在八月底。他这些天来,随便去潘家园地摊上捡一个铜钱都是地摊摊主看走眼了的价值至少几百几千的真东西,随手在赌场里坐下去玩一局,都能赚得盆满钵满……

“你们三个啊,白天睡觉睡醒之后,继续帮爹把屋子里的墙刷好。我都给你们讲了多少次了,霞霞她天生的旺夫相!瞧见我自从和她定下婚事后,这一个月来财运旺成啥样!”

“爸,要不咱们做大生意吧?”许棒槌一边端过许八方刚倒好的碧螺春茶,一边小心翼翼地端送到许大茂面前,堆笑着道。

“做毛线的生意!咱整天躺着都能拿钱,干嘛累死累活给别人卖命?”许大茂立即直接拍一下这蠢蛋脑袋的儿子,笑道:

“乡下不是已经搞三产了吗?去吧,收玉米、花生、芝麻等生意都可以做了,榨油生意也可以做。记清楚了,别去做一手贩子,咱就做二道贩子,从那些贩子手中收回来,然后花生啊、玉米啊快卖的时候,往里面浇水,只要能增称量,稳赚不赔的行当!秋末之前干几个月,就今年这几个月,绝对赚够你们娶媳妇儿的钱。”

“高!高!高!老爹您真的是高!”许棒槌立即眼睛一亮,连接出声继续问:“那还有其他不晒太阳不吃苦不受累的短时间赚大钱的活儿吗?”

“有啊,我这一个月来不是已经给院儿里的各家各户还了一些钱了吗?他们已经日子滋润起来了,但都是猪脑子。你私下里去撺掇媒婆去,继续我那老三样,嘴皮子溜、给媒婆们好处、再让傻子们觉得自己占大便宜了,你瞧瞧吧,阎家那十几个蠢猪傻子们的钱,还继续落咱们许家人的腰包里。”

许大茂说完,更是冷冷不屑地瞥一眼前院儿方向,冷笑道:

“你们以为我干嘛非要还他们钱啊?告诉你们,那是那天被打了没办法才还的,这是其一。其二则是,劳资还给他们之后,还能保证他们原封不动,不,是连本带利地继续给老子送还回来!”

许五财都佩服到极点了,竖起了大拇指,惊喜地问:“老爸,还有其他的门路吗?”

许大茂笑吟吟道:“溜冰场大家都去过吧?”

许八方饶有兴致地问:“爸是说,咱们晚上也学有些卖冰棍儿的去卖冰棍去?”

许大茂“啪”地一声一个爆栗敲在许八方脑门上:“你傻啊,那三芝麻俩枣的蝇头小利你也看得上?”喝一口茶后,才凑近到三儿子耳边,神秘兮兮地笑道:

“既然都溜冰到晚上了,郎情妾意的没那点儿意思吗?你们就直接印点小黄页子,随处洒洒,或者直接去自己当招待所的老板,只要你嘴巴子溜,骗一个算一个,在公园附近的民宅里租好房子,狗男女们还害怕去正规招待所呢,需求旺盛着呢,一晚上收他们几十块往上的都乐意。只要你能保证安全、隐秘、不会被查被抓……”

这时候。

张方霞突然从屋内走了出来,一脸笑容地夸奖道:“我就说了吧,整个院儿里啊数谁会赚钱,还得是咱家大茂。”

许大茂吊白眼珠子都翻起来,拍向许棒槌,怒道:“你咋不告诉我,我媳妇儿已经起来了?商业机密懂不懂?多一个人知道远比少一个人要好。”

张方霞笑得更欢,笑着出声道走到许大茂跟前向他端起茶杯也递上一杯道:“大茂啊,我家那七个十一岁的闺女们,平日里放学之后也总是捡点破烂啥的贴补家用,你说还有其他法子也让她们帮着赚点小钱吗?”

“继续让她们收破烂,但告诉你一个诀窍,瓶瓶罐罐也收,铜钱也收,而且再告诉她们,用一副很为难的表情很嫌弃地去收,压着价钱收,巷子去了之后下次就再也不去了。收回来的瓶瓶罐罐碗碗中,绝对会有老东西。嘿嘿,哪怕没老东西,我在潘家园里那么多熟人呢,也能做旧成老东西,赚不完的钱……”

许大茂喝一口茶水后,得意地笑道。

他早就看到了跟张方霞结婚这条路是走对的,这位易大妈张方霞能跟易中海几十年没孩子都能过下去,哪怕背后各种龌龊事也帮着易中海掖着藏着,而且能给聋老太太端屎盆端尿盆那么多年,背地里算计心虽然多,但吃苦耐劳性子是绝对有的,比贾张氏那个只知道往自己胖嘴里填的母猪婆可强得多的多。

“高啊!原来我家里真是守着金山要饭吃啊!原本以为捡个破烂都是丢脸的下贱活儿了,原来竟然是座我压根没看出来的金矿山啊。那十年也才刚过去,谁家没丢个藏个老瓶子老罐子老碗儿啊,我咋就忘了这茬儿呢……”

张方霞一拍大腿,立即眉开眼笑起来,看向许大茂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敬佩。虽然许大茂人品的确不咋样,但这赚钱的眼光真的是独到啊。

中院儿门口,何雨柱又一脸灿烂笑容地哼着曲儿,手里拎着瓶二锅头,另一手往嘴里喂填着花生米,眯着眼睛缝瞥向四周了。

他朝后院儿方向撇撇嘴,许大茂这些天意气风发得意洋洋赚钱样子,扬眉吐气地偿还院儿里街坊四邻欠款的事情他都瞧见了,但他一家子现在,他自己使用了一张“限期三年财富皇者”光环,另外两张,一张贴在了儿子何富贵身上,一张贴在了娄晓娥身上。

嘿嘿,那可真的是,这一个月内,让他自己都震惊得头皮发麻。

为啥?

明明是他自己何家那守了几十年的地窖里,他刚使用后的当晚,正和钱大婶家的钱大丫头那啥啥呢,就听到了自己脚踩着的地窖里的某块空砖头有些不对劲的声响,于是乎在送钱大丫头回去后,他就在地窖里拿着手电筒,竖起耳朵,并起两根手指头四处敲敲,足足九处啊……

掀开来之后,合计十二块金砖,两箱玛瑙、翡翠、鸡血石等珠宝,一箩筐的袁大头……

尼玛啊,何大清啊何大清,你藏得真特么的深!

不,也不一定是何大清藏的,不然为何前世一直到何大清回来后都还没拿出来呢?难道说那个狗汉奸爹何大清在八十多岁回来后还特么地私自偷偷弄走了这么多东西却并未告知他和何雨水兄妹两个?

然后。

他就突然一想,既然这四合院是王爷府外室的府邸,那么……聋老太太屋中呢?自己何家的屋子还正巧是原先聋老太太这位外室也就是这个四合院的主人住的地方,那么,自己何家呢?

于是,深更半夜的,他让唐艳玲先去找何雨水出门散步遛弯儿去了,果然啊,在自家何家屋子里,也掀开墙里的暗格,掀开床底下的空砖头,挖开门口高门槛下的空砖头……竟然更是找到了整整三十一处藏金银财宝的地方,字画十七副、瓷瓶六个、成串子的铜钱弄了十三箱、钟表怀表等西洋玩意儿都有一整箱,而且,还有一米长半米宽的大箱子一口,掀开后,一整箱的白银银锭闪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

再去聋老太太屋中,支开何雨水与许仙儿之后,他也开始了,又是整整七处。钿头、云篦、金簪、银钗、翡翠手镯……甚至还有鼻烟壶、对碗、瓷盘瓷碗,足见聋老太太生前真的当王爷外室时候的风光了。

不对,他第二晚上又一琢磨,自己可是在这南锣鼓巷里,以及附近十几个胡同巷子里,这么多年来,足足上百套四合院的房产了,那里面藏着的各处隐秘角落里砖头底下的秘藏珠宝,到底还会有多少?

于是,他开始了白天、晚上等抽空就去各个老四合院里的房内屋中,开始翻房梁、倒桌柜、挖墙砖、撬门槛、摘牌匾、弄影壁墙……凡是他觉得可疑的地方,竟然在他的“财富皇者”光环下,他眼睛盯住觉得不对劲的地方,竟然都是各个财富的埋藏地……

这尼玛啊,这一个月来,他感觉自己都已经麻木了。系统的存储空间里,又塞了足足十万多个格子,无数价值不菲的金银财宝古玩字画林林总总,各种东西都进了他的宝库内了。

而且,这特么的,还只是他一个人“财富皇者”光环作用下的效果。

大儿子何富贵每天都给他打电话,娄晓娥也每晚都连续不停地给他打电话。

何富贵打电话是,在潘家园,他何富贵从白天到晚上,各种人都上门找他,送来的九成九都是真品,他捡漏都捡得麻木了。而他何富贵随便出门,都能碰上刚下火车的扛着大麻袋老物件的乡下人,就是要卖给他。更别说地摊上随眼一看,都能捡回来一整串价值不菲的某某朝代通宝,日进斗金都不能形容了,简直是日进海金……

娄晓娥则更是每晚都给他打电话,说这些内地人不知怎么的竟然都通通认出她娄家千金的身份,更认可她港商的身份了,各行各业的都争先恐后地抢着要跟她做生意。从批发鞋子、帽子、衣服、海报、音响唱片、磁带等,到进口洗衣机、冰箱、电视机等等,甚至还有直接力邀邀请她一起办皮包箱包工厂的、儿童塑料玩具工厂的,更别说什么开饭店餐馆、百货商店、招待所之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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