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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

春暖花开,春光明媚。

四合院里,多了两家刚刚新婚的夫妇,贾东旭与马艳霞,许大茂与戴玉芳。

马艳霞整天不吭一声,人跟她打招呼也不理不睬,跟个木头人一样。贾东旭则是逢人见面就满脸喜色地笑,却还是木讷地不会说话,总是说错话。两人整天忙着带六个孩子,忙得焦头烂额,不可开交。

戴玉芳很快就在四合院里闯出来了好名声,口无遮拦蠢姑娘的外号不胫而走,人人都明里暗里笑话。却跟许大茂学成了瞧不起人的本事,整天也是昂起下巴用鼻子看人。倒是整天跟着许大茂下乡去放电影,风里来雨里去,一个瘦高,一个胖矮,两人走在一块,看起来贼喜庆。

何雨柱闲着没事就也用自行车,载着肚子越挺越大的秦淮茹,跟着一窝窝成疯了的城里人,去春野里挖野菜,别人是闹饥荒弄口吃的,他则是陪媳妇儿去散心。

因为院儿里,越来越热闹了。哪怕贾张氏还没有被放出来的痕迹,但春黄不接的这个季节,连树皮都成了人人争抢稀罕玩意儿,谁家不双眼发红,盯着那些有吃的家庭呢?更妄论,阎家八个儿子,刘家三个儿子七个女儿,贾家除了贾东旭还有六个呢。什么临时互助之类的都废弃在一边了,院子里人人都抢着出门挖草根刮树皮……

许大茂跟戴玉芳会躲,他何雨柱跟秦淮茹,更会躲!

四月初的一天。

何雨柱中午在轧钢厂做了饭,下午又陪秦淮茹从秦家村送了点吃的给她娘家归来,却惊闻一个噩耗——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都脸色黑沉,在院子里举办全院大会。

他推着的自行车还没停好,坐在木桌子前的阎埠贵,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傻柱你和媳妇儿赶紧坐下,咱们大家伙正商量着,如何给贾东旭下葬呢。他母亲还在牢狱中呢,我们要不要去通知一下?还有他这媳妇儿……”

何雨柱与秦淮茹都找长板凳坐下,目光紧跟着全院儿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孤零零坐在一张长板凳上的,头上裹着一条白毛巾的马寡妇马艳霞,神色木然,面色寡淡,颇有一种瘦削瓜子脸冷美人的美感。

但钱大妈、赵大嫂、姜大嫂等大婶大妈们早已经在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了:

“果然啊,她刚嫁过来的时候,我就悄悄打听过了,为啥长这么俊还嫁贾东旭这样一个窝囊废,听说她之前就克死过四个呢。”

“唉,那个姓孟的媒婆听说刚一出事儿,不知怎么早得到消息今儿个下午都没人影了。也不知道是去拾春荒还是故意逃了。”

“这下子怎么办呢?她这样一个孤寡,六个娃儿又不是她的,才清净了多长时间啊,得,照看六个娃儿,估计又成了临时互助小队的活儿了!”

正在大家都还在议论纷纷的时候。

却不料,马寡妇站起身来,捂着肚子,冷冷淡淡道:“我怀孕了,我不会走,贾家房子是我的,饿死我也不会再回乡下。”

这,这?

何雨柱都有点懵,不是他干的啊!

不过,此刻也真没人往他身上看,毕竟,此时此刻,谁扯淡不去看这样一个长得好看的四次克死丈夫的寡妇,反而去看他呢。

人群中炸了窝了,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三位大爷,七嘴八舌地嗡嗡地议论起来:

“三位大爷啊!再生个六七个崽的话,咱们院儿就玩完了啊。”

“是啊!可不能再生了啊!”

“临时互助爱谁谁去,我上月的一块钱交了之后,一家五口这月都在吃糠菜呢!”

何雨柱都忍俊不禁笑了起来:这些人们恐怕已经被一胎五个、一胎六个、一胎七个的恐惧给支配了,哪会是个孕妇都能生那么多呢?

却发现,他自己的手都被秦淮茹抓住了,秦淮茹也一脸紧张地看着他,忑忑忐忐地问:“我也不想生了,我害怕……怎么办呢?”

刘海中拍着桌子,胖脸上满是不耐烦,大声道:

“大家都安静,都安静一下!现在贾家贾东旭没了,他毕竟是轧钢厂的工人,也更是壹大爷的徒弟,我和壹大爷已经跟轧钢厂里的领导汇报过了,考虑到贾家的困难性呢,决定让这马寡妇继承贾东旭的工位。因为贾东旭也是不幸在工厂里意外工伤去世的,丧葬费也由厂里一应承担,这个大家不用担心。但现在讨论的最大的问题呢,是马寡……马艳霞同志,她若是白天去厂里上班,这六个孩子由谁来带?”

靠。

何雨柱心头惊骇,果然啊,哪怕马寡妇有克夫相,这院儿里的禽兽们,竟然也不肯放过她啊!这不是和前世里的秦寡妇几乎一模一样的凄惨命运吗?

不过,对于马寡妇她原本自身就凄惨的人生来说,反倒是从谷底往上爬升了,摇身一蜕变成为工人阶层了,还成了城里人,还住着贾家的房子,不比她沦落到再嫁入乡下某一家啃草根挖树皮的穷困家庭要强太多啊?

何雨柱发现,听完了贰大爷刘海中的话,不少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和秦淮茹,也有不少人把目光投向了许大茂跟戴玉芳。没办法,这院儿里,现在看上去最阔气的,也是全家负担最小的,也就只剩下他们两家了。

他立即选择先发制人,立即指向许大茂,高声嚷嚷起来:

“许大善人最爱乐于助人了,更何况他媳妇儿戴玉芳她爸是他们村生产大队一队的队长,家里有关系更有人,吃不愁穿不愁,许大善人每天自行车车把手带回来那么多鸡鸭鹅鱼,贾张氏还是许大善人没领过证的前妻!最重要的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六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种!”

哼,贾东旭死了,恭喜您嘞许大茂,养育六个孩子的艰巨任务就又要落在你身上了!

人群中不少大婶大妈立即就起哄起来,纷纷哄笑着看向许大茂,大声笑话他:

“大茂啊,你的种,别以为你从没跟贾张氏扯过证,但你可不能做忘恩负义的无情郎啊!再者,你和玉芳现在又没孩子,所以,六个孩子归还你这原主,没意见吧?”

“对啊,大茂,照顾你自己的种是你本来就应尽的义务!”

“大茂啊,你自己做的孽自己可一定要扛啊!”

许大茂已经气得鼻子都差点儿气歪了,腾地一下子起来,直指他何雨柱,大叫出声道:

“傻柱,我这两个月没惹你吧?你干嘛非要把这麻烦事儿赖到我头上啊?我跟我媳妇儿戴玉芳正准备要孩子呢,这六个拖油瓶,谁能证明是我的啊?贾张氏那母猪婆她自己不知道跟谁配的野种,凭什么算到我头上啊?”

瞧见许大茂这种气急败坏样儿,人群中已经响起一阵接一阵此起彼伏的哄然大笑了。

这个时候。

“啪”地一声,矮胖子戴玉芳竟然霍然起身,直接一记响亮的巴掌就狠狠地扇在了许大茂脸上了,更是气愤已极地哭着骂道:

“好你个下流胚子许大茂!我说他们那么多人自打我嫁过来后,总是明里暗里笑话我,我问他们他们都不爱说!原来传言是真的!快五十岁的老妖婆子你都下得去手啊!你怎么这么急色下流啊!还让她给你生了六个猪崽!你从实招来,结婚后你有没有还继续跟她来往?你给我说!”

“噗……”何雨柱都忍不住笑将出声了。

全院儿里的老老小小们,更瞧见许大茂捂着自己留下了五根手指印的脸瞪大了吊白眼珠子的吃痛下震惊模样,也全都笑得前仰后合了。

何雨柱瞧见,自家媳妇儿秦淮茹都笑得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拍着大腿道:“原来这胖傻妞一直都没信以为真啊,今个儿才认清楚残酷真相啊!”何雨水都偷笑着问他道:“嗳哥,话说回来,若等贾张氏回来后,一老一少俩女人会不会争风吃醋啊?”秦淮茹一听更是来了兴趣,忍俊不禁:“我敢说,贾张氏那母猪婆肯定整天钻许家讨债!”

这时。

“呕……”地一下,壹大爷易中海身后的易大妈,却是突然捂着肚子干呕起来。

周围人群面面相觑,却只有阎大妈上前去搀扶着问怎么了。

何雨柱想到了他做的好事,直接笑着起身,高声嚷嚷道:“听说壹大妈怀孕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壹大爷,真的吗?”

这一下子,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刷的一下子,齐齐集中在了一处——易中海脸上。

人群中一片寂静,不少人都面面相觑,更有人强忍着笑,憋得脸色通红,却又都没敢笑。

谁人不知道壹大爷虽然不像贰大爷刘海中那样凶横跋扈,却满嘴道德腔,念叨都能念叨死人啊。

何雨柱却是瞧出来了,此时此刻的易中海,脸色都绿了,似乎强忍着某种男人坚决不能忍的情绪,死死盯视着他何雨柱,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迸出来字眼来:

“对,她怀孕了!”

何雨柱纳闷起来:靠,难不成你知道是我干的好事啊?

不对啊,正常情况下,我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糟老太婆下手呢?所以,你这是……哦,懂了,因为我曝光出来你老婆怀孕这件事,你才觉得是奇耻大辱的。

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何雨柱隐隐猜测出来了,这易中海与易大妈张方霞一个住自家房,一个搬住到聋老太太那大屋里照顾聋老太太呢,根本就是长年不圆房的!而且,四十多岁的年龄了那方面兴趣肯定几乎没有了!所以,易中海几乎百分百肯定了,这易大妈张方霞肚子里的绝对不是他的种!

戴绿帽子这种奇耻大辱,被人曝光出来的话,杀人的心不就都有了吗?

不行,必须立即找个祸水东引。

何雨柱立即把视线投落在许大茂身上,大怒道:“许大茂,说!你除了对贾张氏那母猪婆干了好事之外,有没有干过其他好事儿?”

许大茂还捂着脸颊,正跟自家媳妇儿戴玉芳怒目而视呢,冷不丁被何雨柱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问住了,直接就反过来怒瞪向何雨柱破口大骂:

“傻柱你这个傻猪!我干过的好事儿多了去了!对!我就是特么的妇女之友,四五十岁的大妈大婶们我都好那口儿!怎么着吧?傻柱你还能拿我怎么着吧?那六个猪崽我说什么也不会……”

一个木头拍板此刻竟然直接“啪”地一下砸到了他头上。

许大茂有些懵,更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到,易中海正用一种择人欲噬的深若深渊般的漆黑眸子死死盯视着他,想要生吞活剥了他一样。他才刚刚纳闷问:“壹大爷你拿东西打我干嘛?”就立即闭上了嘴。

易大妈张方霞突然就捂着脸哭着站起身来,扭头就跑了。

周围人群,全都一片死寂,不少大婶大妈们似乎都似懂非懂地看向易大妈逃离的方向,瞟向沉默着的脸色冰冷的易中海,更是用震撼又佩服的眼神投落在有些懵更有些疑惑的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终于脸色变了,彻骨冰寒,立即不顾一切地伸手啪啪啪打脸,赶忙急声解释:

“壹大爷,不是我,不是我,真不是我……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我……”

周围人群中,钱大婶、赵大妈、姜大嫂等人,都用佩服有加的震撼眼神,上下打量着这许大茂。

何雨柱已经内心偷笑,彻底笑开花了。

秦淮茹也明显听懂看懂发生了什么事,也用震撼到无以复加的眼神,更带着一丝惊慌畏惧的神色打量着许大茂。

何雨水则还在傻乎乎地用肩头撞他,傻兮兮地问:“咋了嘛哥?壹大妈那是怀孕了吗?为啥大家伙不恭喜壹大爷壹大妈啊?干嘛都这幅表情呢?”

这时。

“啪”地一声耳光,许大茂的另一侧脸颊又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又是矮女胖子戴玉芳,怒目圆睁地质问许大茂:“什么叫做妇女之友?什么叫做四五十岁的你都好那口儿?说,除了那个给你生六个猪崽的贾张氏,还有谁?”她更是一边怒问一边推搡着惊惧得脸发白的许大茂。

而许大茂已经一副快要彻底哭了的崩溃表情,压根看都不看一眼戴玉芳,还在不停地自己拿巴掌自己扇打自己脸:

“壹大爷,我扇死我自己……我刚才说错话了,真说错话了好不好!您原谅我吧!我扇死我自己还不行吗?”

易中海狠狠地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就离开:

“许大茂,六个孩子你必须全都领回家,你的野种你敢不养的话,给我滚出这院儿!”

何雨柱都强憋着笑,觉得此时此刻太难受了,憋笑憋得太难受了。因为许大茂还直接追上易中海,一路追着扇打自己的脸,脸都已经扇肿了。

而戴玉芳也终于彻底从人群的缄默不言与彼此赶紧各回各家神色诡异表情古怪这些方面看出来了,“啊”一声大叫,朝着许大茂怒喊一句:“许大茂!刚才怀孕的那个什么壹大妈,不会也是你干的好事吧?”

这一句话,彻底引爆了全场。

秦淮茹都忍不住立即摇头,拉着何雨水就赶紧往家里走,丢下一句:“许大茂这回娶的老婆啊,绝对蠢成猪了。”

何雨水瞠目结舌地望向许大茂、易中海消失的方向,良久来一句:“他们去前院儿干嘛啊?这不就是中院儿吗?壹大爷壹大妈都不回自己家?”

更是看向他何雨柱与秦淮茹,压低了声音偷偷瞥一眼驻在原地气得直跺脚的的戴玉芳,压低了声音问:“该不会,该不会壹大妈怀的孩子也是,也是……天啊!”立即捂住嘴不敢往下说了。因为他何雨柱此刻,已经对她何雨水笑着点了点头。

三人匆匆离开的时候,瞥见阎大妈还一脸笑容地走到戴玉芳身边,拍拍她肩膀道:“给我点钱,晚上我告诉你一切真相。”戴玉芳竟然真的就忙不迭地开心点头:“好的叁大妈,你可得赶紧告诉我一切,告诉我许大茂那狗东西是不是总对四五十岁妇女下手!”

好算计啊!这会儿了,竟然还能捞一把!何雨柱都不屑地斜瞥一眼阎大妈。

而抱着孩子的贰大妈马西芳,脸上洋溢着终于扬眉吐气的幸灾乐祸笑容,哈哈哈笑得声音肆意猖獗了,更是瞥一眼阎大妈,笑问:“二十多年的铁树终于开花了,老蚌生珠却不是他的,他壹大爷还有威严继续坐下去吗?我家的啊,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这样莫名其妙轻而易举地就坐上朝思暮想的壹大爷位置喽。”

阎大妈闻言,也笑将起来,眉开眼笑道:“这么说来,我家也能成为贰大爷了?真的不容易啊!”

却又看到戴玉芳还一脸纳闷地在探寻目光看着她,赶紧拉着戴玉芳前往后院儿许家方向。

何雨柱返回家中,才终于肆意猖獗地放声大笑起来,更是拿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却还连喝水都差点儿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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