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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斥候，而且还是霜花亲自教出来的斥候，观察马蹄印子只是基本功。
但他能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调查到细致入微的地步，确实是聪明。
所以无双军当中，聪明人比苏玄想象中的要多的多啊。
“如何确定那些人是陈地龙的人？”苏玄问道。
“柯授难身边的人，只有他的几个近侍身上穿着的盔甲是新的盔甲。他手下的弟兄，用的都是陈旧的盔甲。他将所有好的盔甲，优先给了陈地龙的人。
陈地龙虽然聪明，但他手下那些人就不一定聪明了。他们穿着新的盔甲，把东西往外送，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陈地龙的人。”
牛虎豹说道。
“我明白了，陈地龙之所以要屠城，目的不止一个。”苏玄眯着眼笑道。
“对，除了可以遏制柯授难的发展之外，还能趁着往城外运送尸体的时候，偷偷将城里的资源送出去。”牛虎豹说道。
“一举两得，这陈地龙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啊。”苏玄笑道。
“不过任何聪明人在大将军面前，都只是自作聪明而已。”牛虎豹笑道。
这个马匹拍的恰到好处。
“小牛子……”
小牛子……
“大将军，您这称呼……怎么感觉跟皇上叫您一样？不行，我可不太喜欢。”牛虎豹连连摇头。
苏玄在如今的无双军当中，有着绝对的威望，但也非常平易近人。
别说牛虎豹这样苏玄眼前的熟人，就是换个普通老兵来，也敢跟苏玄开个玩笑。
“你叫我小牛，或者牛子都行，你连在一块叫，就感觉我跟将军您一样，好像少了点什么……”
牛子……
苏玄差点笑了。
他可能不知道牛子是什么。
“将军，您乐什么？”牛虎豹问道。
“见过神机营作战吗？”苏玄笑问道。
“自然是见过。”牛虎豹说道。
“没什么，我随便问问。”苏玄说道。
“哦……我得继续盯着陈地龙，看看他往城外送了多少东西了。”牛虎豹说道。
“嗯，好好盯着，没问题，不要暴露。”苏玄说道。
这时候，有个叛军敲门走入院子。
苏玄和牛虎豹立马走了出来。
“苏将军，我家大首领设下酒宴，要请苏将军前去共饮。”
“知道了，我马上到。”
“是。”
那叛军拱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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