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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十一坐起了身子,

“你等等啊!”

起身随意披了衣裳,把头发也随意那么一扎,趿拉着布鞋就要去开门,一旁的李燕儿与大王一脸的不忍直视,

“十一,你……你把衣裳穿好啊!”

顾十一一低头看见了自己对那一对显眼包,

“哦……”

嘻嘻笑着双手掂了掂,

“最近吃得好了,居然还长了些……”

说罢取了宽布带来小心扎紧了,再披上衣裳,这才去开门!

实则她跟老道士混久了,半点女人的自觉都没有,那行态举止比男人还男人,扮男人根本没人怀疑,若不是胸前两团肉太显眼,便是她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敞着衣裳出去,估摸着人家第一眼看她,都没往女人这身份上想!

顾十一打开门,见是船主便笑道,

“余东家这么早就起了,这是有甚么急事儿啊,这双圣城不是还没到吗?”

船主顶着两个黑黑的眼圈儿苦道,

“顾师父我不是这么早,我是一晚上没睡啊!”

顾十一奇了,上下打量他,

“余东家这是甚么了?”

那船主唉声叹气道,

“自从我们船从宣城码头驶出之后,我这每一晚都做梦,都会梦到一位姑娘,顾师父……您给我算算……我这是怎么了?”

顾十一听了一脸的坏笑,连连摆手道,

“您这个……可不归我管,许是在船上呆久了,想那啥了,待上了岸余东家自去寻人解决便是了!”

那船主一脸的愁苦,连连摆手道,

“哎呦呦,顾师父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同你讲啊……”

说来真是奇怪了,他们的船在离开宣城码头之后,连着这几晚,船主都做了同一个梦,就是梦见一个红衣女子在向自己哭诉,

“余郎,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奴家吧!”

头一晚船主没当回事儿,可之后的每晚都要做这个梦,梦里那红衣女子哭得十分凄惨,到了昨儿晚上,这女子哭着哭着双眼流出了血泪来,一张脸突然变得又肿又胀,双眼凸出,把船主吓得从梦中惊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抹了一把冷汗,歇了好久才又睡了过去,可他一睡过去,就又梦见那女子流着两道血泪哭求他,船主吓得再不敢睡了,就这么熬了一晚,想起昨儿王小七说那位船上的客人是个有本事的,便一大早过来寻顾十一。

“顾师父,您给我瞧瞧吧,我这怕不是招了甚么邪祟吧?”

若是真招了邪祟便要想法子驱散了,可此时船行河上,他也不能弃船上岸啊,此处离双圣成还有十日的路程,要是十天都不能睡觉,可是要死人的!

顾十一一听,原本有些戏谑的笑容收敛了,上下打量这船主,见他双眉之间有黑气萦绕,果然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顾十一又看了看他的眼角,又让他把手掌翻出来看了看,神色立时怪异起来,

“余东家啊,你……你这……确是招惹了的桃花煞呀!”

船主闻言大惊,

“那要怎办?双圣城中的广慈寺的妙莲和尚听说是位得道的高僧,会那甚么佛光普照,只要佛光那么一照,不管甚么邪祟都会无所遁形,可我们离双圣城还有十日的路程,这十日我怎么熬!”

船主那是一脸的忧心,顾十一笑着安慰他道,

“余东家不必担心,你且先说说你在宣城做了些甚么事儿,我估摸着这东西你多半是在宣城惹上的……”

后面半句顾十一没有说,

“说不得是负了人家女儿心,人家这是缠上你了!”

那船主做低头思索状,嘴里喃喃道,

“我也没做啥呀,不过就是运了一批货到宣城,然后在宣城接了一批茶叶,只是货有些少,我打算着再等等……”

说到这处突然神色一滞,顾十一观他表情立时明白了,

“怎么样,可是想起来了?”

那船主脸色也开始古怪起来,半晌才支支吾吾道,

“可……可我……我在花船上只呆了两晚……”

“哦……所以这是你在花船上招惹上的?”

顾十一神色一动,瞧瞧这不就问出来了么,果然是因为女人!

那船主摇头,

“我可没招惹谁,我这是商场应酬,只是请了两位相熟的客人喝酒……”

顿了顿道,

“前头光顾着害怕了,没有仔细打量梦中那女子的面容,此时想起来,那红衣的女子,不就是花船上的花魁么,她的要价高,一晚上的过夜费就要百八十两银子,我不过一介小商人,跑一趟货也挣不了多少银子,要养家糊口的……”

顾十一听他说起花魁心里开始泛嘀咕了,

“花魁……红衣……”

那船主又接着道,

“那两晚不过是去看了歌舞,打赏了些银子,她过来敬了一杯酒说了两句话罢了……”

想了想突然又想起一事来,

“那晚上那条花船发生了火灾,后头我听人说,只是船烧毁了,所有人都没事儿,可就独独少了她……”

顾十一闻言脸色就是一变,

“少了她是甚么意思?”

那船主想了想摇头道,

“不知道,只是听那花船的老鸨子说,事后他们清点人数,船上的姑娘、护院和下人们都在,就她不见了,他们还当是在船上被烧死了,可有两个姑娘说是跟她一块儿从三楼跳的河,她们被人救上岸后就一直没有见着她……”

他越说,顾十一的眉头皱的越紧,到最后拧成了一个疙瘩,她记得清清楚楚,那女人还是自己扶上三楼的,虽说后头自己先跳了船,可那时节四周已经有不少船来救人了,那女人怎会失踪?

想到这处顾十一又问,

“余东家那女子在梦中同你说了甚么?”

船主想了想道,

“就是不停的让我放了她,我……我……我这也没有怎么着她呀……我只见她两次,前头着火时我可不在那船上,怎得……怎得就跟我扯上干系了?”

余船主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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