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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无铮才誊抄完慕无离帮他写的那篇策论,夏霖回来了。

“殿下,欧阳大人邀您出宫一叙。”夏霖道。

“好,你们俩收拾一番,咱们出宫去。”慕无铮心道,难道是欧阳大人有下一步的计划了?

皇帝给慕无铮赐的檀木马车修得宽敞大气,座位按着贵妃榻的样式修建,铺了厚厚的蜀锦、架了锦帘,还有搁香炉的木架,冬易在出发之前还特意给马车熏了香,满室的冷香,是慕无铮喜欢的味道。

马车缓缓前行一个时辰,终于在棠钰坊前停了下来,慕无铮跟着冬易和夏霖进入天字一号房,果不其然,欧阳恪和欧阳绥已经提前在这等着了。

“殿下来了。”欧阳恪起身颔首,双手揖在身前。

欧阳绥见父亲礼数这样周全,只得不情不愿地起身行礼。

“殿下今日来如何?在宫中住得可还习惯?”欧阳恪慈祥地看着慕无铮。

慕无铮眼角微微扬起,浅浅一笑,在楠木桌前坐下,冬易和夏霖也在身旁坐下。

“本王一切都好,欧阳大人今日邀本王出来可是有要事相谈?”

“今日邀殿下来主要是相谈一番太子准备兵部改制与户部的事。”

欧阳恪首先将慕无离兵部改制的计划娓娓道来告诉慕无铮。

他听完,几乎是下意识地道:“这么说,通过将京城两大军改为十八营,太子能够借此收拢京城兵权?”

“殿下说得不错,只不过此事已经暂时被陛下按下,改制需增加军费,一来二去,户部如今便成了众矢之的。”

慕无铮不解,“欧阳大人,且不说父皇如今还未让我上朝参政,此事于我、于姚家有何关联?”

欧阳恪捻着须道,“殿下,如今户部是必争之地,户部党派分明,各行其事。许多官员是从前的薛党一脉,还有部分为雍王鞍前马后,若不尽早终结这些党派乱象,永昼财权命脉皆被这些自私自利的结党之人把控,于永昼无益啊......”

慕无铮沉思半晌,“欧阳大人,本王能做什么,您直说便是。”

“殿下,您不能再等着陛下去开口让您参政了......您需要尽快解决掉户部的乱象,将您的才能展现于人前,否则落于人一步,便是处处受制。”

“终结户部的党派乱象,一来薛府旧臣要除......二来雍王的人,也要动么?”慕无铮犹豫。

欧阳恪缓缓开口,“自然,这些年雍王一边在户部收拢人心,一边处处与太子针锋相对,此子有此胆量,野心同样不可小觑。眼下若再不将薛氏旧臣连根拔起,恐怕这些人就彻底被雍王收为己用,如此一来,户部将尽在雍王的掌控之中。”

“吏部现如今正在准备今年的秋闱,来年会试和殿试,殿下便可相中一些自己看得过眼的得用之人举荐进入户部,除去老夫麾下相中的户部之中胡明源、谢之道那两位殿下可用,殿下身旁还需有更多臂膀才行。”

“大人的意思是......待秋闱开始,本王需主动去结交有才之人么?”

欧阳恪缓缓点头,“这朝堂角逐,早在秋闱开始之前就开始了。最近给您讲学的那位殿阁纪大学士的儿子纪殊珩,许多人押宝此子会成为今年会试三甲之一,而您曾待过太子身边,您知道,早在十年前,太子便已将此人收入麾下。您的身边,可会如太子一般,有第二个纪殊珩?”

第二个纪殊珩他不一定寻得到,但若比起聪明,他一时之间只能想起那个人。

林霜绛……只可惜斯人已逝。

慕无铮藏起无人察觉的神伤,“欧阳大人可放心,本王会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在此之前,户部的薛党旧臣和雍王党羽要如何才能清干净?”

“回端王殿下,棠钰坊手下姐妹近日查到京城之中新开几月的男风馆,似乎与荣王有关。”冬易道。

“男风馆?”慕无铮看向一旁的冬易和夏霖。

“此馆名为春涧轩,是男风馆,供京中一些好男风的达官贵人消遣,最近薛党的几位户部主事徐念、吴秋水受户部侍郎李施的儿子李泽相邀常去此处大肆挥霍,手下姐妹们查到,那春涧轩似乎是那户部侍郎李施的儿子李泽与荣王一同开的,荣王几乎从不出面。”

永昼民间虽然对龙阳之好较为开放,但对不能传宗接代的男人做正妻是不能接受的,尤其是朝廷官员,因此大多男宠都只被大户人家悄悄养做外室,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户部侍郎李施一向以雍王马首是瞻,是雍王的党羽。”欧阳恪对着慕无铮解释道。

冬易提起,“坊中姐妹们本查到那李泽,线索便断了,直到那一日陈王世子前去......似乎才进去看了两眼就骂骂咧咧出来了,口中不停地骂着荣王殿下......邀他来这种污糟之地,姐妹们才知此地与荣王殿下有关。”

慕无铮奇怪,“荣王和雍王邀薛氏旧臣来此享乐,薛党臣子不怕是鸿门宴么?”

欧阳恪解释道,“殿下,如今薛忠已失监军司,薛府在朝中的根基也就剩下这些把持着朝廷各项开支的旧臣了,雍王在户部多年,本的确与薛府成水火不容之势。只不过如今薛忠一跑,他自然是想借机将薛府剩下这些人收服收为己用,借此将户部牢牢攥在手心里。”

欧阳恪缓缓道,“雍王在户部多年,自然不会放过此等良机,他的动作很快,几乎是监军司易主不久,那春涧轩就逐渐开了起来。”

慕无铮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所以荣王开这个春涧轩,是为了满足户部那几位薛府旧臣不能为外人知晓的嗜好,不光能借此在京中大敛其财、贿赂那些薛府旧臣,还能借此拿住那些薛府旧臣的把柄,让他们不得不听命于雍王。”

欧阳恪肯定道:“殿下果真聪慧,那殿下可知,荣王如何在短短一月有余之内就开起这春涧轩,春涧轩的小倌从何而来?”

“何处而来?”慕无铮对京城的男风馆不大了解,自然也不知道荣王从哪里找来这么多相貌出色的小倌。

欧阳恪叹了口气,“臣原先任大理寺卿,就在殿下进宫前半月,刑部积压了许多适龄的男子失踪的案子转到大理寺,不过京城内的人较少,比较多的,是半年前从淮北迁徙而来,定居在京郊的灾民,失踪的都是与殿下一般年纪,甚至比殿下年纪更小的少年。”

慕无铮呼吸一窒,这荣王竟然把主意打到这些食不果腹的可怜灾民身上!实在是丧心病狂。

冬易秀眉紧蹙,“手下的人查了半月,终于在春涧轩发现了那些失踪灾民的踪迹。有些灾民初到京城,找不到活计又食不果腹,被人诱哄了几番为了谋生自愿投身春涧轩也就罢了;可怕的是,一些淮北的灾民已经在京郊的村庄里安了家,却因相貌尚好无端被掳掠了去。”

夏霖一向直言直语,她奇怪地问,“欧阳大人为何不让手下直接查封春涧轩?”

欧阳恪摇摇头,“那些少年进入春涧轩后更了名,加之户部主管户薄人口的主事并未详细地将京郊的灾民人人都登记在册,荣王行此事是抓住了空子,故而眼下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春涧轩的小倌是掳掠而来。”

慕无铮一阵后背发凉,若他当初没有被慕无离接进太子府,而是跟随灾民迁徙到京城,是不是如今他也身在那春涧轩之中?

因此他对那那荣王的恶行更加愤然,“眼下既然缺的是证据,那我们将证据找出来,岂不是既能将薛府旧臣和雍王麾下的党羽以受贿结党营私之罪一网打尽,还能让雍王被心爱的弟弟连累吃个大亏,让父皇忌惮于他?”

欧阳恪道:“殿下说得不错。”

“只是难就难在,这证据要如何找。那春涧轩是男风馆,棠钰坊多是女子,能够无声无息悄然潜进去找证据的人,几乎没有。”

那夏霖忍不住一拍桌子道:“欧阳大人,我身量与男子一般高,乔装打扮一番潜进去如何?”

冬易皱眉,“你就算了,你还没等进去,就露馅了,就算能改男相,你这声音如何乔装?”

欧阳恪眉毛动了动,沉默不语。

欧阳绥自发请愿,“父亲,孩儿愿只身潜入。”

冬易扑哧一声笑出来,那笑中似乎还带了些不可思议,竟是觉得比夏霖扮成男子还要好笑。

欧阳恪看着自己儿子缓缓叹气。

“欧阳公子,那可是男风馆,那些小倌无不是纤细貌美,您这宽肩长臂,进去了只会被打发去柴房做苦役,连薛氏旧臣的身都近不了,还找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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