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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铮认命般地对着慕无离眨眨眼,殿下总能轻而易举说服他。

“接下来你自己来,吾在你身后看着。”慕无离把马缰和弓交到他手里,又双手环绕他的肩和腰,将箭包挂到他背上。

姚铮深吸一口气,他并不畏难,加上他练习飞刀已有半年,对于命中敌人他也有一次生死攸关的经验,相较眼下的骑射不过是方式不同。

他注视着不远处不断移动的靶心,甩起长鞭策马奔跑,这白马的马蹄一扬,骤然向前冲去,其实姚铮还不大适应在剧烈向前奔驰的马背上射箭,只听慕无离在他耳边高声提醒:“腿根贴紧马腹,丹田紧绷不要松,身体稳住。”

姚铮稍稍稳住,眼看着终于策马到箭矢的射程距离内,他蓦地松开缰绳,单手瞬间从身后拿出一箭抵在弓弦,那飞速移动的箭靶红心在旁人眼里只如一线,但在目力极佳的他眼中却清晰可见,只见他抵着箭柄的手指一松,“咻”的一声那箭脱手而出。

下人在远处停下转动中的箭靶,对着二人跑过来,等了一会,那侍从终于跑到跟前,气喘吁吁道:“殿、殿下,姚公子离靶心仅差一寸。”

见没能命中靶心,姚铮灰心丧气地叹了口气,慕无离见状宽慰他:“吾不是说了?你的准头能有十之八九就已十分难得了,你只是看吾照着学一次便能接近靶心,其实已说明你天分极高,不必对自己过于严苛。”

姚铮一怔,倏的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竟然拿慕无离作为自己的目标,在心中不觉暗笑,嘲笑自己异想天开,殿下在慕氏皇族中的天分都是数一数二的,你怎么能拿自己去比,真是庸人自扰。

林霜绛不知何时走近了他们,对着马上的他说:“小铮可真是厉害,骑术一眼学会就罢了,这骑射可比普通的射艺难好多,我几年前学到现在都没能够上箭靶。”

姚铮看向他,语气和缓:“我离正中靶心还差远了,没想到这骑射和飞刀还是有好些区别的。”

林霜绛笑盈盈地鼓励他:“你如此有天份,肯定再来几次就会了。不过天色晚了,今日是除夕,我得早些回府,就不陪你了。”

姚铮笑着点头,“你路上小心,我还想练练,就不送你了。踏雪交给青松看着,别叫它又到处乱跑偷吃。”

林霜绛点点头,转过身时背对着那二人,嘴角却瞬间耷下。眸中似带着几分哀伤与不忍。

他心中长叹,眉间郁色。

小铮,我还能看几日你如这般缓带轻裘,策马扬鞭呢?

与林霜绛道别后,姚铮回过头,柔声道:“殿下可能看出我的问题出在何处?”

见姚铮的失落似一扫而空,慕无离放心地笑道:“丹田不稳。若身体没稳住,目力再好也会有偏差。”

姚铮乖巧点头,“我明白了,殿下,我们再来几次吧。”

二人在马场又来回试了几次,才下了马稍作休息,姚铮的箭离那靶心始终差一二寸,但最好时,也有不足一寸的,是能碰到那靶心边缘,仅差毫厘。

姚铮和慕无离并肩踱步离开马场,走到庭院凉亭,姚铮洒脱随意地靠着那石柱坐下,慕无离衣衫整齐,一如往常那般端正地在他身边缓缓坐下。

“殿下,我可否能自己到这马场来练骑射?”

经过马上的几番活动,姚铮的鬓角旁几缕不规矩的发丝肆意地盖住了耳根,时不时随风撩拨那白皙的脸颊,玄色云纹的衣衫原本让他看起来更为英气,却也被他随意的动作坐得些许凌乱,多添几分不为世俗凡尘所束的神秘和不羁。

慕无离温和地抬起手将他那不规矩的发丝捋到耳后:“可以,吾会吩咐下去,你何时想来练,那二人会配合你,那白马也是特意为你所选。只不过,你不必操之过急,吾不需要你眼下就去应敌。”

姚铮微微垂眸,那稍浅的眸子眼中似藏心事。

“殿下真的不需要么?”他轻声询问。

慕无离移开眸,平静道:“为何这么问?殊珩与你说了什么?”

姚铮失笑:“看来确有其事。殿下,姚铮不愿做您饲养的一只猎犬,在牙齿锋利前,只能暂做您逗趣的小宠。”

慕无离眸色渐深,皱着眉道:“铮儿,吾何时将你当作小宠?伏祈山之事未曾与你说,是吾希望你平安顺遂,不需要你去为了些一时无解的事而身处险境,太子府不是无人了。”

姚铮收笑,却仍然温柔万千地看着慕无离:“哥哥也说,此局一时无解。就让我去做这枚棋,为你破开这无解之局吧。”

慕无离叹气,握住他的手:“你可是在府中待得乏闷了?吾没有想一直将你困在府中,过完年你便自由出府......那伏祈山之事,你就不要再过问了,吾已打算让仇刃去。”

他将被慕无离牢牢握着的手抽出,甩开衣摆单膝跪地,一脸正色,声音清脆有力:“殿下身边决不能离人,仇大人是殿下身边最后一道防线,武艺再高强之人也难防暗箭,不能让仇大人去。”

他抬眼,看着慕无离的眼神中带着执拗:“不过只是跟随监军司前去打探那伏祈山的情况,不会有性命之忧,无离哥哥,你就让我去吧。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

慕无离面色严肃而冷峻,声如寒霜冻雪:“你明知上次伤你之人八成就是薛家,此次你去,与那监军司接触,也许正中薛府下怀,监军司虽已失三成兵力,但余下也有七千余人,你面对三十余刺客依然是死里逃生,面对那监军司七千大军,若暴露身份,绝无生还可能。”

姚铮仍半跪着,他凑近抱住慕无离的腿,将头伏在他的膝上,那张好看的容颜望着远处的夕阳,似烈火般绚烂。

“我会小心的,殿下知道我最是惜命,不会轻易送死。我会按照殿下交代给仇大人那样去做,暗中潜入,若有不对立马撤出。再说,那些失踪的暗卫,也需有人去寻,殿下不便用到城防营,我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们是殿下不可或缺的助力,我要将他们找回来。”

见姚铮如此坚决,慕无离长臂一伸直接将身材单薄的他抱到腿上,姚铮两手抱着慕无离,将头舒服地靠在他的肩上。

“吾不是不希望你功成名就,阻你步步高升。”

“我知道,殿下是忧心我的安危。但殿下给我的已经太多,总得给我机会偿还一二吧?”

“吾给你的一切,都不需要你偿还,你只需心安理得地接受。”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眼看着殿下只身面对那些许多危机和坎坷,我却自欺欺人、岁月静好地享着殿下辛苦筹谋得来的安稳。”

姚铮松开些许,手却依然搭在慕无离的肩上。

浅色的眸中似有水光流动,长眉微扬,雌雄莫辨的面容上是决绝之色。

“殿下,从前殿下许多事总瞒我,连京中局势也是我从陈老王爷那听来,但那时我未曾与殿下互通心意,如今你我心意已通,自然应当坦诚相待,并肩而立。”

见慕无离脸色稍缓,却仍然沉默不语,他眼中含情,一副心甘情愿地模样,唇角勾出一抹风华万千的笑:

“我喜欢的人是永昼至高无上的九千岁,殿下愿意真心相付,于我而言已是一生之幸。无离哥哥,我知道的,人不能贪,我不能得了你的好,又畏惧与你出生入死。”

姚铮话音一转,眼帘半阖,失落地说:“除非于你眼中,你心爱的人无能而无勇,连为你做些事的资格都没有。”

慕无离蹙眉,落在他腰间的手掌蓦地抓紧了些:“你明知不是。”

“既然不是,就按原本最好的方式行事,让我做你的刀。”

慕无离面色仍有不忍,却松了口,“罢了,吾让你去就是了。但切记,若情况不对,你不可贸然行动,一定及时撤退,告知吾再做决断。”

姚铮满意地拥住他:“我明白,殿下放心。”

紧接着他从怀中拿出一方金色鹤纹腰带——绣工精巧,上头的仙鹤栩栩如生,带一点红。

“与殿下在淮北之时,那衣带是殿下赠我第一样东西,后来又送我南粤双月弯刀。我身上没有其他东西比得上那两样珍稀,只能细心挑选了这寻常衣带,暂且赠予殿下,若日后有更好的,我......”

他还未说完,唇便被慕无离的食指抵住:“你的心意,吾心中知晓。这个就极好,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

慕无离接过他手中的衣带,眉眼都温情起来,那夜他见小铮在那偌大的衣饰坊里皱着眉挑了许久都没有挑出来,最后几乎是快要带着失望离开饰坊,临走出门时才一眼瞥见这方鹤带。

他一向知道小铮天生对细节敏感至极,甚至是寻常人肉眼极难分辨出的纹饰针脚、色彩偏差等等。故而难免眼光刁钻挑剔。

那夜他始终耐心等待,从未催促。只是他原以为是小铮太久未曾出门,见了些眼花缭乱的衣着首饰难免兴奋,结果原是为他所选。

姚铮不好意思地笑笑,殿下只怕已经准备了比这个更厚重精心的年礼给他,他那时愁了好些日子送些什么给慕无离,逛了一夜也只能挑出一个还算能过眼的衣带。

但直到今日,纪殊珩同他说完那番话时,他终于明白他能送出的,他能给慕无离最好的礼物是什么了。

慕无离其实不知道,他要送的东西其实并非手中这抹衣带。

衣带中藏的信笺,殿下什么时候会发现呢?

会不会是他死之后?

那衣带里的信纸,是他特意找青松要了永昼最轻最薄的纸,青松一向嘴严实,又不知道他究竟拿来做什么。所以他不担心殿下会立即发现。之后又托针法极好的林霜绛帮他缝进去,连天生目力极好的他,也看不出这衣带人为二次缝制过的痕迹。

劝霜绛支持他做这件事他花了很久,嘴皮都要说破了,就差没给霜绛跪下,才说服了林霜绛同意帮他这么做。

陈老王爷同他说过,殿下只有收拢京城兵权,才能有希望与北境驻军一起收复二十城。

虽然殿下眼下暂时与傅家达成了合盟的约定,但始终差了一把火,没这把火,烤一烤,薛家就像块难啃的骨头,永远啃不下。

若永远拿不下京城监军司,殿下北征的愿望则必然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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