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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家这哥俩儿是得知姚僧垣入京之后,特意赶来送礼道谢,也算是有心。毕竟当年他们老子于谨在汉东被李泰暗算而羞惭病倒,多亏了姚僧垣为之诊治调养,如今恩人入京当然也要有所表示。

于老大因为是于谨早年在洛阳便生的儿子,因此年龄也已经不小,比他弟弟于老二大了十几岁,之前其父因病滞留山南的时候,关中家事全仰于寔主持。

原本于寔任官于陇右,但因家事需要而告请返回关中,于是便又重回禁军任职,故而也受到之前中外府内乱的波及,虽非元凶首恶,但是官职也遭到剥夺,如今仍是白身,亏得他老子于谨为之交钱免罪才没有流放他乡。

当然,李泰之所以准许这些涉乱的禁军将领们交钱赎罪,为的就是榨取他们的财货以维持霸府用度,顺便调整一下原霸府军事系统的人事上下结构,方便自己的嫡系上位掌权。真要说这些人有多大的罪过,倒也不尽然。

尽管戡乱事情早已过去,于寔在看到唐公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局促不自然,垂首默立一侧,不敢多说什么,纵有问答,也都由其弟于翼代劳。两兄弟也瞧出唐公应是有事来访,因此没坐多久便要起身告辞。

李泰也并没有挽留这两人,只是看着颇受挫折而有些垂头丧气的于寔时,心内略一转念便又说道:“旧者人事的纷扰,大半也都身不由己。既然朝廷于此已有定论裁处,宾实也不必再长为戚戚,洗心革面,勇往向前,方才不负亲长家人们的期待。今军府诸事仍待忠勇贤良各自任劳,如若自觉不再为旧事颓丧,自可入府以参选举。”

“多谢、多谢唐公嘉勉,小民一定铭记肺腑,洗心革面之后来日进拜座前,乞求唐公不弃!”

于寔闻言后忙不迭又作拜道谢,神态之间不乏惊喜。

虽然他父亲经此动荡势位得全,对整个家族而言乃是大幸,但他自己却惨遭禁锢,年近四十仍是碌碌无为的一介白身,心内自然也很不是滋味,当听到唐公有意解除自己禁锢时,那自然喜不自胜。

待到于氏兄弟俩离开之后,堂中便只剩下了姚僧垣并其家人。姚僧垣户中两子,长子姚察之前任职江东,待到江陵之战后便与父亲断了联系,奉母隐居乡里,次子姚最则跟随姚僧垣在江陵,当年李泰向江陵求访名医时跟随父亲一起北来。

之前李泰帮忙从江东访得的便是姚察和其他的姚氏家人,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父子又一起向李泰作拜道:“多谢唐公垂怜庇护,使某一家亡国之余得以生聚人间,未为劫祸所摧。”

“姚公不必多礼,人间良缘便在于互济互助,我浅长于势力,所以能保护诸位德义之士,而姚公药石之精也有深益于我,让我不胜感激。”

李泰站起身来将姚僧垣扶起,旋即便又望向姚察说道:“姚公旧日因亲属离散而深为忧怀、怅然不乐,如今相聚团圆,虽然远离乡土,但父子同心,于此立足为家、代代传承,未为难也。”

姚察年纪二十多岁,体格并不算健朗,看起来就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江南士人模样,闻言后便也连忙欠身说道:“唐公教诲,某一定铭记于怀,和于家室、勤于公事,不负唐公传使数千里寻访救济之恩。”

待与姚家父子略作寒暄,李泰才又面露不好意思的说道:“今日登门,实有一不情之请欲启姚公,所计虽然有些冒失,但却情怀难耐,恳请姚公能够应允。令贤姝姚娘子,前为吾妻所请,入户相助奉亲养儿,家事因此深受裨益。寒家虽无椒室之华,遇此贤惠良姝,亦欲求湘妃之好,请姚公惠赐成全。”

“这、这……小女拙质俗性,能为唐公赏识垂怜,于其亦是一幸。仆亦唐公门下一卒,安敢狂言拒宠?唯恐江南小户,难侍大家门庭。”

姚僧垣听到李泰这么说,心情也是喜忧参半,他家亡国之余,在这问题上本就没有太大的话语权,而且其女以清白女子入侍别家,能为唐公喜爱纳为妾室也算是比较好的一个情况。况且以唐公今时权势看来,也不能作寻常人家妾室看待。

只不过一家人背井离乡、寄居关中,且还尚未立足,心内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彷徨忐忑,于是在略作沉吟后,他便又说道:“今者得于宠爱,纵有轻错亦可免于呵责,一笑释之。来日人情流转,恐或不如今时入心,皆因家教未及所致,实非娘子有意冒犯。乞请唐公能忆及今日垂怜之情,于错处稍加原宥,则余父子感激不尽,长谢唐公厚爱!”

讲到这里,他又率领两子向着李泰深深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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