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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点点头道:“等他好了,召他入朝,朕要亲见他。”

“喏。”

…………

“公子,公子……”

张三气咻咻的在江边找到了张安世。

张安世正在骂着丘松,踹他屁股一脚,骂骂咧咧道:“入你……你他娘的,就因为你成日在这炸,现在鱼儿也不见了,你就不能换一个地方,浪费我的火药。”

丘松昂首抬眼,一双呆滞的眼睛死死看着张安世。

张安世见状,有点心虚,差点忘了,这个四弟的情绪容易不稳定啊。

于是又笑,摸摸他的头,安抚道:“大哥和你开玩笑的,你不要记恨大哥,大哥心里有你。”

说罢,这才回头看张三:“咋了?”

张三道:“有人和咱们抢生意。”

顿了一下,张三不忿地接着道:“近来书铺里,印了一批书,畅销的很,只一摆出来,就很多人去抢购了。公子,我觉得这是针对咱们的阴谋,这一定是预谋好了的,公子,咱们不能这样算了。”

张安世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竟也有人想跟他竞争八股笔谈吗?

这么大的买卖,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他伸手:“给我瞧瞧,是哪个龟儿子不长眼。”

张三忙将书奉上。

朱勇和张軏也凑了上来,他们一看,很快发现里头的字,他们一个个都认得,可是组合一起,便陌生了。

张安世低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这……这……第一篇,论知行合一,不就是……他当初在杨士奇那儿看到的那一篇吗?

他拼命地往后翻,随即,便又看到了一篇《致良知》。

卧槽……

张安世瞳孔放大,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

这文章……居然写的极好,好就不说了,最重要的是,这致良知……竟和阳明心学,基本吻合。

他……他自己好像没有泄露过致良知吧?

最多……最多只说出过这三个字而已。

可是……眼前这洋洋洒洒的四五千字,是怎么回事?

何况这文章的论述,实在精妙,以至于张安世要认为王守仁在世了。

不会吧,不会吧。

还可以这样玩?

朱勇看着张安世脸色越发难看,在旁忍不住道:“大哥你一句话,俺们去将那书铺砸了。”

张軏也道:“写这书的也不能放过,敢抢咱们买卖,就是和我们三凶过不去,咱们兄弟四人不答应。”

张安世的脸是青一阵,红一阵,最后道:“你们不要激动……这可能是自己人。”

“啊……”

张安世道:“你们一边儿玩去,我先细细看一看。”

看张安世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朱勇和张軏噢了一声,架着丘松便走。

张安世站在江边,细细地又看了这《传习录》一遍。

此时,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这绝对是阳明心学了。

这直接将张安世整得无语了,沉吟了老半天。

他将书收起来,回头,却见张三此时正死死地看着他。

“公子,咋办?”

张安世道:“不咋办,我得想想,我现在心里有点乱。”

“噢,知道了。”张三点点头:“还有一事。”

“你说。”张安世道。

“咱们的学堂不是快建起来了吗?可是来报名读书的……不多。”

张安世皱眉道:“这是为何?”

“小的去打听过了,人家买了书的,都说回家看八股笔谈就好了,何须来读书。”张三压低声音接着道:“还有人说,公子的名声不好,来读书……就是公子的弟子了,他们怕说出去不好听。”

张安世怒了,骂道:“他们难道不知道我还留了几手?真以为靠读我那两本书,便可高枕无忧了?”

张三道:“是有人想过这件事,不过市井里传言,都说去了学堂读书,肯定也学不到。”

张安世道:“为啥这样笃定?”

张三踟蹰道:“我不敢说。”

“你说罢,我不打你。”

张三看着张安世的脸色,犹犹豫豫地道:“他们说……公子是黑了心的,在售书之前,肯定不会将八股笔谈后续的内容泄露出去,若是提前泄露出去,那公子这八股笔谈,不就卖不出去了吗?所以……等书就好了。”

“他妈的。”张安世不由得大骂:“这些该死的读书人真是鸡贼,我的心思居然都被他们猜中了,可恨,太可恨了!”

张三苦着脸,道:“少爷,咱门接下来该咋办?要不我们再骗一下,就说肯定在学堂里,能学到八股笔谈后续的东西……”

张安世冷笑:“骗不到的,这些人都鬼精鬼精的,哎……这世上最大的问题,就是聪明人太多啊,我得再想想办法才是。”

张三同情地看着张安世,公子这么的上进,真是辛苦,看着心疼就令人心疼啊!

想着公子糊弄不到那些读书人了,张三心里更为之担心了,少不得公子又要为此苦思冥想,这种事,可伤身体了。

…………

“致良知……致良知……”

在喃喃的梦呓声中。

杨士奇猝然惊醒。

他猛地坐起。

然后茫然地看着眼前。

“我……我这是……”杨士奇目光先是茫然,转而清澈起来。

他忙是起身,随即看到摆在案牍上的,自己的文章。

“对啦……张公子……张公子……他……他……”杨士奇浑身战栗,他有些不相信。

可是……

就在此时,门猛地被撞开。

却是一个御医冲了进来,正是许御医。

许御医很惨,连连的治病失败,让他被朱棣亲自捶打了几次不说,而且在太医院,也被边缘化。

此番出宫诊病,太医们都不肯来,毕竟……若是去给贵人们问诊,终究是露脸的事,可一个区区翰林,有什么好看的!

最后这差事,自然也就落到了平日不受关注的许太医的身上了。

而他不能不去,谁让自己已经人憎鬼厌了呢。

“你……你……”

杨士奇也同样看着许太医:“你是何人?”

“呀。”许太医看着杨士奇的样子,顿时就惊喜地道:“杨侍讲,你恢复了神志了啊?”

杨士奇却是道:“我病了几天?”

许太医狂喜道:“没多少日,没多少日,不过十来日而已,哈哈……哈哈……看来老夫是用对药了……”

许太医要哭了,泪流满面地道:“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一次终于没把人治死。”

杨士奇:“……”

“快,快……”许太医激动地道:“入宫报喜去,入宫报喜去,这杨侍讲被我治好了。”

用不了多久,宫里便有禁卫来,紧接着,那汉王朱高煦闻讯,也匆匆地打马而来。

他生怕杨士奇被宫里的人抢了去,一把将杨士奇抱住:“你醒了便好,醒了便好,快说,那位大贤人是谁?”

杨士奇:“……”

“汉王殿下,陛下说了,杨侍讲醒了,立即入宫觐见,不得稍有迟疑。”

朱高煦听罢,冷哼一声,瞪了一个禁卫一眼,随即道:“这样也好,只是却需本王亲自押送,不,本王亲自请他入宫。”

说着,杨士奇被塞入一辆马车。

马车疾驰,片刻至午门。

…………

宫中,朱棣刚刚让人买来了一本《传习录》。

这书不贵,据说是李希颜和几个同道之人,补贴了不少银子进去,就是希望能让更多人看到。

朱棣翻开,大抵看过里头的文章,他若有所思:“朕也读了不少书,此书……倒是比那程朱要有趣一些。”

姚广孝笑着道:“是啊,这知行合一,确实极有道理。”

“陛下,杨士奇求见。”

朱棣听罢,抖擞精神:“他终于醒了,朕还怕他死了呢,快,叫他来。”

姚广孝对朱棣道:“陛下,莫非是探问那位大贤人的身份吗?”

朱棣颔首:“不错,这样的大贤,就算朕不征辟他入朝为官,也该知晓此人的身份,唯有如此,朕才放心。”

姚广孝感慨道:“贫僧这几日,其实也好奇的很,如此奇人,若是不能拜访,请教一二,确实可惜。”

很快,朱高煦便领着杨士奇来,道:“父皇,你看,儿臣将人带来了,哈哈……儿臣这一路,可辛苦的很,其实儿臣也是爱读书的,尤其是对那位大贤,也和李先生一般,心向往之,说起读书……儿臣最近也有许多感悟和心……”

朱棣道:“闭上你的嘴吧。”

朱高煦:“……”

朱棣死死盯着杨士奇:“杨卿家,朕只问你,那些话,是谁告诉你的?”

杨士奇这一路,短短的回顾了自己所记得的事,此时到了君前,他深吸一口气,道:“是张安世!”

“张安世?”朱棣听罢,大惊失色。

朱高煦:“……”

“怎么可能,这个小子,毛都没长齐!”朱棣道:“是不是搞错了?”

------题外话------

同学们,真的不是水呀,老虎的人品怎么样,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其实从码字的角度来说,其实这两章恰恰是最难写的,要阐述心学和理学的区别,又不能有说教的意味,很难。

这个故事肯定要有一个过程的,不然整个故事就没有办法承上启下了,求……求点月票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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