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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求求您了,帮帮奴婢吧,奴婢的肚子被顶得老不舒服了。”红裙女子有气无力的向玉柱求助。

玉柱心里有数,她虽然轻若无骨,但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宽仅十五公分左右的石头上,肯定顶得难受啊!

可是,玉柱不仅没有帮她翻身,反而故意逗她说:“你叫什么名儿?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呀?”

红裙女子气得肝疼,却又无奈何。

没办法,家主来信了,问她是否得了宠?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怀上了龙种?

她本就是冰雪聪明之女,被逼得没了办法,只得委屈自己,装落水,借机会靠拢玉柱了。

唉,都怪她自己不好,仗着是江南名门的嫡女,长得又漂亮之极,太过眼高于顶了。

原本,她是同行五女之中,最靓的女,没有之一。

结果呢,彭映月那个贱人,害怕她们四个接近了男人,故意给她们安排了干不完的粗活、累活和杂活。

几个月下来,原本的春葱玉手之上,令人惊恐的薄茧都隐现端倪了。

江南的大家闺秀,哪个不是五指不沾阳春水?

“爷,奴婢错了,奴婢不该给脸不要脸的端着臭架子,就该让您狠狠的收拾喽。”

“哈哈,海宁陈家的嫡女,果然狡猾得紧。”玉柱听了这话,心说,这丫头聪明得紧,知道他早就认出了她,只是故意整人罢了。

海宁陈家的嫡女,当初第一个被玉柱瞧中了。结果,这丫头居然说什么,必须给贝子夫人敬了茶之后,才肯侍寝。

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美妞,楞是被玉柱冷落了好几个月。

这不,堂堂海宁陈家的嫡女,照样学会了下三滥的勾男人之术嘛!

人在屋檐下,谁敢不低头?

即使她不肯低头,她背后的整个海宁陈家,怎么可能答应呢?

海宁陈家,送个教养多年的金贵嫡女过来,哦,就为了帮着扫地洗地板擦桌子抹花瓶的么?

“你叫什么名儿啊?”玉柱笑眯眯的逗她。

这个时代的女子,大多只有个姓氏,而且,肯定没有大名。

但是,江南的大户人家之中,女子多有小名或是乳名。

“奴婢的小名……小名……小名儿,唤作是琼苞。”陈琼苞羞答答的很不好意思。

琼苞?这名儿好啊,好得很啊,简直妙哉!

玉柱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陈琼苞,不大的工夫,两名太监撑着游船驶到了大石旁。

见玉柱把陈琼苞打横抱进了船舱,两个撑杆的太监,不仅非常识趣的下了船,而且,还用撑杆把游船推出去老远,在湖心处随波逐流的飘荡着。

等彭映月得了信,赶到湖边的时候,船舱里边,生米已煮成了熟饭。

琼苞,已经盛开矣。

等黄郦停止娇啼后,玉柱甚是好奇的问:“你该不是练过什么神功吧?”

陈琼苞已经是玉柱的人了,反正身子已破,成了妇人,便咬住男人的左耳,小声说:“很小开始,家母就教导过了,更衣之时,需采用双脚尖支撑身体的蹲姿,尤其加力於脚的第一、二指,同时还需要深呼吸的提着魄门,此乃我外祖家的不传之秘,只传女不传男。唉,只要做不好,奴婢就要尝家法,被打手板。”

玉柱这才恍然大悟,难怪犁的极不顺畅啊。

“你告诉了我,不怕别人学了去?”玉柱有些好奇的问陈琼苞。

陈琼苞勾起一丝浅笑,故意压低声音说:“我外祖家,流传了上千年的功法,也就是奴婢我略有小成罢了。”

玉柱明白了,欲练神功,必须惊人的天赋啊!

直到天将擦黑之时,玉柱才心满意足的领着陈琼苞,下船回了房。

彭映月瞧着陈琼苞走几步,就蹙一下眉头的弱不禁风的样儿,心里就来气。

但是,哪怕再嫉妒,彭映月也没忘记了身份,并不敢多说半个字。

她算老几?

真有资格说话的,只有京里的两位大妇,秀云和曹春。

偷得半日闲,却收获了妲己一般的妖妇,玉柱自然是满意之极了。

有朝一日,倒要去陈琼苞的外祖家瞅瞅了。

园子外边,等了一整天,却没见着玉柱的张巡抚,得知了一个消息。

“王上吩咐过了,明日挨个召见湖广的官员们。不过,脑后有辫子的,一律不见。”

原本,到这里也就罢了,谁曾想,负责传话的警卫标标统张勤,本是个没啥墨水的粗人,却按照他自己的理解,画蛇添足的说:“也就是留辫不留头吧。”

嚯,好家伙,消息传开后,整个湖广的官场,立时炸开了锅。

清军入关时,逼迫着汉人们,留发不留头。

现在好嘛,玉柱得了势,又逼迫着大家,留辫不留头。

该何去何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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