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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皇帝这问题的顾云冬和邵青远忍不住眉头一跳，心里同时闪过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就听到迟迟得意又中气十足的声音，“我看的是《擎天五壮士》，《大侠的那些是是非非》，《江湖恩仇录》，《村口扫地高高手》。”
顾云冬猛地拍向自己的额头，失策了。
皇帝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不敢置信的看向邵青远和顾云冬夫妇。
这……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小孩子看的难道不应该是弟子规，三字经，千字文的吗？
皇帝沉默了好一会儿，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看的书还挺杂的。”
“好说好说，能者多劳嘛。”
能者多劳是用在这里的吗？
就连一直没出声的秦文铮都拿怪异的目光看着这夫妻两了，身为一个几年前当过启蒙老师的夫子，实在不能忍受这夫妻两个这么误人子弟。
幸好当年云书被自己收下了，若是落到这夫妻两个的手里，哪里会有九岁天才小秀才？怕早就堕落深渊了。
就是可怜迟迟，竟然摊上这么不靠谱的一对夫妻。
顾云冬抬眸望天，邵青远面无表情，两人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镇定的保持严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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