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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吏一板一眼得回答,他瞅了眼那号称是精细蓝布的布料,面上还带了些嫌弃“这还不保暖呢。”

刚搬来的豪族们险些被气个仰倒,他们在举家搬迁之时,所携带的均是最为贵重的产物,但是到了豫州却发现,按照曹孟德定下的物价,这些产物在市的过程中将被严重低估价格。

他们本来打着的少而精的念头,反而还不如带个多而杂呢。

这根本就不公平!

这些大族们仗着人多,冲到了刺史府想要讨一个说法,曹刺史热情接待了这群闹事群众,在耐心听完了他们的意见之后,他寻了一个小吏来问了此事,小吏满脸委屈得将标价的区间划了一下。

给大家解释,我们知道这个是很珍贵的布料哟!所以按照布匹的精细程度给你们划分了区间,如果你觉得你的布料很好,可以按照最大值来出售哒!

勋贵豪富们气得发抖,就是按照最大值我们也是非常的吃亏啊!

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们首要要保障的是百姓们吃饭的权利呀。

小吏两手一摊,十分气人,见他们愤怒模样,他给他们提了个建议,你们不是有很多亲眷在兖州吗,你们可以和他们以优等布换劣等布,再用劣等布换粮呀。

这些人一听觉得似乎很有道理,当下就告辞去找自己的亲眷了。

被用完就丢的曹刺史见他们跑开冷笑一声,然后他眼睛一眯,看向出了挑唆坏主意的夏安然,后者嘿嘿一笑,蹭到了曹操边上,软乎乎得叫了一声“主公~”

声音可谓百转千回,见此,曹操摆了摆手“行了行了,给你记下一功,今日南边送来了些蜜桔,吾已派人送去子和那了,景熙你莫要多吃,小心上火。”

哦哦哦!

夏安然的眼睛噌得亮了,这是上司允许他早退啊!他假惺惺得说了两句要和主公一起加班,小眼神却一直在往桌案上头的香梨上头飘,曹操瞄了他一眼,丢过去一个梨子,嘱咐了一句“梨子可莫要和人分着吃。”

见夏安然面露疑惑,他轻哼一声“分梨,音同分离也。”

那可的确不能够分的!

夏安然一脸恍然大悟得捧着梨子道了声谢,蹬蹬蹬就跑出去了,见他身形欢快,被留在刺史府内的曹操哼了一声,他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定定看了会夏安然的背影,复又低下头去,只不知为何,此时他全无心办公,便索性起身提了刀去演武场发泄了。

故而,因和亲友价格谈不拢以至于恶语相向发展成肉搏的豪富们再次求见时,见到的就是大马金刀杀气腾腾的曹刺史。

一时间,原本怒意勃发的世家豪族们,看着曹操蹭蹭往外头冒的,简直可以化为实质的杀意,一时间噤若寒蝉。

歪打正着的,反倒让他们老实了不少。

事实上,夏安然早退后也并不曾急吼吼回家,他跑去了工房,如今正是柿子成熟的年岁,也是去年他试探着做出的柿漆可以使用的日子。

今年初秋时候的青涩柿子已经被做成了柿漆,但是柿漆究竟有没有用……是否当真能够分担一部分桐油的重担,他心里还是有些没底的。

一切都要以实验结果为准,在去年的柿漆开封后,他便让工匠同时用柿漆和桐油为防腐做了一把小弓,用的是最寻常的木料,只大概做出了个形状,这两把小弓被做出后,被他掉在了屋檐下,同时经历风水日晒。如此才能最快的得出比对结果。

他心中倒是不担心,因为哪怕柿漆防腐效果不优,也可用来做染料 ,再不济还能拿来当农药。浪费是不会浪费的。

测试结果与他想象中差不离,生产过程中浸泡桐油的小弓依然完好,使用柿漆的已经有了轻微的变形,由木匠判断,柿漆确有防腐之效,只其油分不够,难以在木材表面形成覆盖层。

用于常用家具尚可,但是用在武器上便只能做日常维护用,且用量和耗时都要劣于桐油。

但是无论如何,它的确可以减轻一部分桐油的负担,又是本地所产的农余产品,制作方式又比较简单,最后,制作柿漆便被留在了每年的日程表上。

他将东西留给了工匠,临出门前他猛然想到了什么,回头对着匠人们说“这东西的名字叫柿漆哦,柿子的柿,柿——漆——!”

工匠们看着他点了点头,表情颇为莫名。

于是夏安然心满意足得回家了,想着这回不会再出来个什么羞耻PLAY的名字了吧!

名字,就要早点取才对,把坑占了,就不会被乱叫了——这是一个吃过苦头的少年的良心建议。

既然跟着他学习,按照现如今的规矩,诸葛亮就应当是住在他家中的,而同时,夏安然还收留了庞统,带一个是带,带两个也是带,干脆两个孩子一起教好了。

而当开始了小课堂,夏安然就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地方,和后世留下的印象不同,少年时代的卧龙凤雏二人性格和长大后完全相反。

卧龙远比凤雏更为张扬,也要更为激进。庞统话不多,听课时候多以沉默为主,就算在和诸葛亮私底下辩论之时也是慢吞吞的。

他们二人几乎不曾在夏安然面前辩题,就是一开始夏安然担心两个小孩半夜里面睡觉踢被子想要去照看一下,才听到半夜三更两个人缩在一间厢房里面叽叽咕咕,他倒也没有阻拦,有个同龄,思维又能同调的小伙伴是很美好的经历。

如果身边全都是傻乎乎的就容易长成天底下我最聪明的中二少年。

想到这里,夏安然情不自禁得想要把现在也在昌邑的孙权少年带过来,哎呀呀,下一代的曹营年轻人好值得期待呀!

嘿,嘿嘿嘿。

这样想着的夏安然抱着被褥蹲在门口发出了可怕的笑声,一时间反而让屋内不明所以的少年人们被吓得不敢再多说。

双方都静静听着对方的动静,直到夏安然以为两小孩已经陷入梦想,便想着还是不要打扰,于是抱着被子离开,他身后的房门才被诸葛亮推开,在白惨惨的月光下,亮小少年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极为庞大的身影慢慢远去。

自小被父亲说过各种志怪故事的诸葛亮硬生生得被吓了一大跳,为此翻阅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易经》,差点改变了原本规划好的人生路线。

这一切,夏安然都不知道,他正缩在暖呼呼的火炕上头边把火力旺盛的男人往边上推,边给人说家里两个小孩的可爱呢。

翌日是休沐,一大早起来夏安然拖着两个小孩一起跟着曹纯跑圈,然后热身完了便由曹纯教授三人刀术,两个小孩拿着木刀乒乒乓乓砍得起劲,他们家大门就被人敲响了。

不一会,孙策带着一翩翩美青年踏进了夏安然家大门,见着曹纯手持木刀正指点两个小儿,当即大笑着跑来,足尖一踩一挑便拿住了一柄木刀“指点有何用,这世间哪来的刀法剑术,与其跟着谱子学,不如与策一样用身体来学。”

说罢,他持刀向曹纯劈砍而去,曹纯脚尖一踏,不后退反倒前进二步,刀口一个轮转,便将孙策的刀锋转了个方向,见势不妙,孙策一个矮身攻其下盘,却被曹纯轻松躲过。

如此精彩之景,让庞统和诸葛亮两个少年都看得目不转睛,倒是夏安然因常常见到二人交手,已成习惯,他直接无视了二人,看向了被孙策带来的客人,见其亦是目光灼灼,紧盯二人,他便知晓这位也是一个武痴了。

于是夏安然索性伸手拉着两个小孩后退了几步,给这两人空出了些场地,见此,这二人的招式立刻变得大开大合起来,他如此举动很快引来了那客人的注意,他顺势看来,冲着夏安然笑着点点头,这人长得好看,气质又温润中带着些英气,面如美玉莹润,目似明星闪亮,一笑之下就有如百花盛开一般。

夏安然眨眨眼,他细细打量着此人,又看看场中孙策,心中渐渐生出了些猜测来。

他拍了拍两个小孩的肩膀,嘱咐他们莫要上前,小心别被刀锋伤到,便走到了那位客人面前。

那位客人见此冲着他一揖“阁下可是夏景熙?瑜久仰大名。”

夏安然倒是没在意他的那一句客套,在他的世界里面,久仰大名,已经是一句很正常的问候语啦。

他看着这个青年,看看场中的孙策,联系到他的自称,又想到今天曹操同他说,从南方运来的蜜桔,几者一联系,答案便呼之欲出了,他微微一笑,回礼道:“郎君可是周公瑾?”

他这样一说倒是迎来青年吃惊的注视,他的反应恰恰印证了夏安然的猜测。

这个被孙策带来的青年,正是周瑜周公瑾。

夏安然笑着向他解释“公瑾有所不知,伯符在吾等面前常常提及你。”

闻言,青年微一挑眉,他瞟了一眼正与曹纯激烈对战的孙策,眼眸流转,又看向夏安然,“瑜倒是有些好奇……伯符平日里头怎么说我的了。”

青年眨眨眼,有些吃惊,这个气势十足的青年人似乎和历史中记载温雅端方的周都督有些不一样?

他转念一想,是了,今年和孙策同龄的周瑜,不过17岁,也不是那个被挚友托孤的年轻人。如今的他自然和孙策一样肆意飞扬。

于是他微微笑,颇为调皮的眨眨眼。

“自然是说公瑾宾礼名贤,逸志不群又雄姿英发啦。”

他这一通话,反倒让周瑜红了脸,他连连摆手道过奖,然后轻笑出声:“多谢夏公夸奖,公瑾不过一寻常书生罢了。”

他一见夏安然面露惊异,便毫不犹豫得揭了小伙伴的短“伯符自幼不喜读书。如此文绉绉的夸奖,定不是出自他口。”

他继续说道“若是伯符夸奖瑜,怕是只会说长得好看,讲义气之类的话吧。”

不愧是对角之交。

夏安然有些吃惊,居然全都说中了呀!

孙策当然是有夸奖过自己的小伙伴的,在他口中周瑜便没有什么不好的,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皮肤太白,长得太俊,像个小白脸——by孙策。

见夏安然的这幅表情,周瑜便知晓了答案。

他无奈摇头,见场上依然乒乒乓乓打个不停,他是内行人,自然看得出两人都未尽全力,甚至明显可以看到,孙策在拖延时间。

他也没有拆穿,反倒是问夏安然“伯符说,夏公极擅音律?不知可否讨教一二?”

擅音律?夏安然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他眯眼看向了场中,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孙策一到自己家中就可以说是失礼得找了曹纯比试。

因为他定然是不知道该怎么为两人做互相介绍。

夏安然的确会乐,只是在周瑜面前弹琴,这个勇气他没有,吹唢呐……在,在这种翩翩公子前吹唢呐的结果,荀彧已经告诉他辣!

夏安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问周瑜“伯符怎么跟你说的?”

见状,周瑜难免叹气“他同我说,日日受案牍劳形,不堪其扰,日渐消瘦,又同我说,曹营吃喝俱美,人才济济,又有夏公子此等善乐之人,所谱曲目,听之便叫人热血沸腾,故而……”

这,倒也不全是谎话。

夏安然默默看了眼场上的人,恰恰同孙策悄咪-咪飘过来得眼神对了个正着,他心中就是一软。

又回首,看向周瑜,后者也看着场上,眸中清明,显然心里有所悟。见状,夏安然忍不住问他“公瑾已知答案?”

周瑜含笑点头,“怕是那一句吃喝俱美并非谎言,瑜一见伯符便有所觉,伯符似是圆润了不少,且曹公仁慈惜才,瑜自久仰,定然不会如他所说这般凄惨。”

那为什么还来?

似乎是明白了夏安然的问题,周瑜笑道:“只是因为,瑜并不敢赌那万分之一。”

这一次,夏安然久久沉默,为这份深情厚谊而感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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