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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曦忍着心头不适,屁股悄悄朝着凳子那段挪了挪,假装镇定道:“没有。”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生气,毕竟如你所说过去那么久了。”

“可你为什么还不愿意让我接近你,”她的小动作完全逃不过西泽尔的眼神,他慢慢地接近过去,突然趁其不备一把握住江曦的腰,亲密又暧昧地咬住她的耳垂,“茜茜,你要知道其他的女人对我来说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像天明前的露水,太阳一照就消失不见了。而我与你,始终是不可分割的……”他轻轻道,“兄妹。”

在江曦被这个劲爆消息炸得脑子嗡嗡响时,西泽尔已经又快又准地抓住她将人抛在床上。她的喉咙里刚发出一声尖叫,“撕拉“本就挂在肩头的松散裙子被粗暴地扯成了破布。

“啪!!”江曦惊怒之下,狠狠甩出了一个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

“很,很好!!茜茜!!!”

就在江曦以为自己会被身上的这头野兽撕烂吞下腹中时,西泽尔阴狠地瞪了她再三,最终顶着张五指印的脸重重地摔门而去。

幸好,密党男人没有打女人的传统……死里逃生的江曦呆呆地看着晃动的床顶,在血族男女关系远没有人类那么保守,自己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很屈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哭,更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刚刚的那一刹那她脑中蹦出了另外一个名字。

庄令……

那是谁?

她生硬地缓慢地将裙子拉回肩膀,慢慢蜷缩起身子,将自己埋进了枕头与被窝里。血族没有眼泪,真哭的话,也只有一行血泪流出眼眶。

西泽尔生气了,实际上据托尼所说,这不是他第一回和江曦她闹别扭了。

“波尔金小姐,你吃醋可是吃得整个血族,不管是密党还是魔党都众所周知的。不过嫉妒与占有是女人的天性,可以理解。怎么样,今天还是没胃口吗?”

她很有胃口,只是一闻到血味她就忍不住犯呕,江曦麻木地将新鲜的番茄汁一饮而尽。虽然完全无法稀释她灼烧的胃部,但是好歹色泽上可以满足她食欲。

已经有三天了,西泽尔没有出现在她眼前。

第一天,江曦出门散心,在花园正好撞见了一对搂在一起如胶似膝恨不得互相嵌入对方身体的男女,男的金发蓝眸,眼睛颜色变了但江曦仍然一眼认出了是西泽尔。一想到那日他的举动,她主动转身就走。

第二日,娜娜莉和一群小姐妹来找她聊天喝茶,说到西泽尔这两日一直和一个带回来的新生女血族鬼混在一起,用娜娜莉的刻薄语气来说就是:叫得恨不得整个阿拉穆德的人都听到他们床板震动声。说着这话时所有人都有意无意地望着江曦,期待着她的反应。而她的反应就是往奶茶里多加了两粒糖……

第三天,江曦去图书室想找几本血族史来帮助自己恢复记忆,然后很不巧地在西泽尔卧室附近撞见了一群仆人抬着个人形物出来。她站在角落里,无人发现她,只见那些人匆匆她面前走过。白色凌乱的床单上洒着血液,里面包裹着一个貌似沉睡过去疲惫不堪的少女,搁在外边的胳膊上布满了暧昧的点点红痕,一看就是经历一夜殊死缠绵,劳累过度。

种马!江曦撇撇嘴,转身继续往图书室而去,没有注意到半开的卧室门后闪过一双蓝色的眼睛。

“你觉得她真的是茜茜吗,奥古?”西泽尔敞开衬衫慵懒地歪在椅中,掌中酒杯晃动着诱人的色泽。

“她不是茜茜,能是谁?”奥古温和地笑着。

西泽尔盯着酒杯:“她血液的味道确实和茜茜一样,甚至包括她胸前那朵玫瑰状的伤痕,可是……”他歪着头,神色天真又迷茫,“她给我的感觉与以前不同了,茜茜之所以吸引了我这么多年就是因为她心狠手辣又爱吃醋的小女人模样实在太令人着迷。可这一回她醒来……倒是温顺了许多,没那么张牙舞爪有点像警觉性很高的小动物。”他说完自己笑了起来,“一条毒蛇变成了小白兔?你信么,奥古?”

“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一样讨厌你?”奥古不留情地嘲笑。

“见了鬼!”这句话像戳中了西泽尔的痛脚,恼火地抓抓头发,“这一次我一定,一定会让她心甘情愿上我的床!”

奥古仍是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好友,绿色眼眸里笑容欢愉:“西泽尔我觉得你近期的重点还是放在与魔党的谈判上,毕竟我们已经比他们落后了一大步,少了两件圣器了。”

“……”

离开西泽尔的卧室后奥古站在门外略一停顿了片刻,径直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坐在静谧图书室里的江曦不停地翻着书,等她伸个懒腰回过神时一看怀表,发现竟然已经到了下午。

“嘿!小姐,要来份下午茶吗?”一盘精致的茶点送到了她眼下。

“呃……奥古,你好。”在血族那些乱七八糟的姓氏和人物里,奥古和托尼算是她最熟悉的人了,至于西泽尔……那是个时刻都在发情的牲口,不算。

奥古亲昵又有分寸地坐在了她身旁半米左右的位置:“茜茜,你到现在都没有想起我来么?”

“什么?”江曦心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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