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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期越将后面三人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听在耳朵里，盯着前方已经沉寂安静的路面，唇线紧绷。
须臾，他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叼在嘴角。
点燃，吸一口。
吐出灰蒙蒙的烟圈。
熟稔又自如。
玩世不恭的眼底，沉着细碎的光，徒生烦闷。
“也只有对她，你才这么畏手畏脚，当面儿又闷着，人走了又一副颓然堕落的可怜样儿，你行不行啊。”
褚未走过来，也咬着一根烟，透过灰沉的烟雾凝视着男人藏着消极的面容。
也真不知道，江阮给周期越灌什么迷魂药了。
生着一副浪荡骨，偏偏藏着可笑的专情魂。
周期越睨他一眼，吐了一口烟：“扯淡。”
褚未看着他，忽的正色道，“要不算了吧，她不适合你，这条路走多久都是没尽头的。”
江阮那个女人，周期越抓不住的，如果有可能，三年前也不会走的那么干脆。
那时候不就有答案了？
周期越眯着眼，口腔尼古丁的味道微微发苦。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一缕烟雾出来。
喉咙溢出冷笑：“扯淡。”
褚未闭嘴，不再说什么。
安静的路段，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几个人的思绪。
周期越低头，掏出口袋手机，是经纪人打过来的，他犹豫了一下，才滑动接听。
那边传来经纪人暴跳如雷的吼声。
听到内容，周期越神色一变，斜着的身子站直了几分。
……
头顶的月光熙熙攘攘的洒在路边的梧桐树上，透过树叶的间隙又投射在地面，远远望去，似是一片星光。
一高一矮的走在安静的人行道。
头顶的橙黄灯光照射在人脸上，徒增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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